傅云上前一步,冷笑道:“这场地并非你们私有,我们为何不能用?”
“大胆,敢和我们抢场地,真是目无尊长!”甄志丙训斥道。
“于师兄乃是掌门亲传,何为目无尊长?”傅云反驳道。
甄志丙嗤笑一声:“赵长老乃是大师兄,门下弟子自然都是师兄,你们敢和师兄抢场地,就是目无尊长!”
傅云冷笑一声:“那么请问,身为师兄的赵长老见了尹掌门行不行礼?是君臣为先还是兄弟为先!”
鹿清笃和甄志丙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们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们虽然嚣张,但也知道在封建社会的政治规矩中,君臣之礼是首要的。
这时,“习御流风”站了出来,他提议道:“尹掌门是以能力上位,我们双方不如比试一下,谁输了以后不许再使用这个训练场。”
傅云闻言冷笑一声:“你算哪根葱!本来是我们先到的,为啥要和你们比?”
“你才来多一会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鹿清笃立刻出面训斥道。
傅云不甘示弱,反驳道:“你们提出比试的那位,是条狗么?为什么他能提出挑战,我们却不能说话!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忍辱谦让、友爱同门?可笑!”
傅云拿出全真教倡导的人际伦理来驳斥鹿清笃,把鹿清笃问的一阵红一阵白,真堵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竟敢辱骂师兄,真是找死!”说着,他就要动手。
“师兄莫要动怒!”“习御流风”嗤笑一声对着傅云说:“怎么?你们是不是怕了!”
傅云冷冷一笑:“比是要比的,但事情必须讲清楚。”
“那好!你们谁先来!”“习御流风”第一个站出来挑战。
“休要猖狂!”李全打不过鹿清笃等人,但看到一个新人出来叫嚣,立刻忍不住跳到场中。两人相视一眼,随即便战在了一起。
李全使用的是全真教的剑法,而“习御流风”则施展出【履霜破冰掌】。这掌法虽然只是残本,但在他手中施展出来,却威力惊人。每一掌拍出,都带有强烈的寒气,仿佛能将人冻僵。
李全虽然全力以赴,但在“习御流风”的猛攻下,打中肩膀,败下阵来。
“下一个!”“习御流风”春风满面,再次叫嚣。
于道玄一方一时冷场,因为超过李全的只有于道玄自已。如果他出场即使打败“习御流风”,后面也难抵挡鹿清笃。
“没想到被一个新人吓住了!”见没有人回应,鹿清笃一方立刻开始嘲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