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没有失望,气运塔绝不会出岔子。
“拿来吧。”
徐北望接过秘籍,而后观察气运塔。
没有变化。
“算了,此剑法于你有大裨益,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他很淡定地开口。
什么?
柳东方震惊,随之而来的就是狂喜,喃喃道:
“徐兄,你比我爹对我还好,你就是小弟的干爹啊”
一时间激动到口不择言,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淌。
徐北望又拿起盾牌,气运塔还是没有动静。
他这次语气就冷了几分,漠然道:
“这是防御盾牌,我用不着,给你弟弟吧。”
说完递给柳东方。
噗通!
柳西方跪在地上磕头,蠕动着嘴唇:
“多谢徐公子大恩,小弟做牛做马都无以报答。”
也哭了,声音哽咽。
徐北望眉头微皱,低喝道:
“你是在给我哭坟?起来!”
他的心情也愈发糟糕,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金锭上。
“徐兄,你若是只拿俗物,小弟恐寝食难安啊。”
柳东方攥紧剑谱,表情十分犹豫。
徐北望置若罔闻,拿起一块金锭,然后看着柳东方头顶,便扔给他。
紧接着又拿起一块。
如此重复。
灯笼光芒忽明忽暗,那张俊美的脸庞冷若冰霜。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疑惑。
“徐兄?”柳东方恭敬询问。
徐北望扔掉最后一块金锭,目光逐渐凌厉,隐隐有翻脸的迹象。
他冷视着柳东方,余光却注意到地上的羊皮卷。
抱着最后的希望,他阔步捡起。
柳东方顿时紧张起来,徐兄该不会杀人夺宝,一招把小弟给剁了吧。
气氛刹那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