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个同样会阵的人在,云辞能心无旁骛的作战。
而不是一边迎敌一边还要防备突然升起的阵法。
“习?”
风将云辞额前碎发吹得乱舞,显得她那双眸子更加幽黑:“哦是了,我知道赫家从哪能挖出个会阵法的谋士了。”
习家善符阵。
在习星渊之前,习家有个光芒很盛的弟子。
习逸明。
压了习星渊一头、后来失去踪迹的人。
云辞垂眸看着地宫繁杂的通道,笑了一下:“你告诉他快来认亲。”
“失散多年的兄弟,不见见怎么行?”
“。。。。。。”
闭关的人没那么快出来。
得到会尽快赶来的答复后,云辞几人也跟着赫池遇见了第一个岔路。
两扇紧闭的石门外,一站一坐有两个手中执物的铜像。
左边的手拿三足青铜小鼎,另一只手悬在鼎口上端,似是在结印。
右边的则是盘腿坐在石台上,手中举着细口瓶,看姿势像是在往身前的陶瓮倒东西。
“我记忆里就看到了这两扇门。”赫池回忆着,“之后的路我没有印象。”
云辞闻言点头。
这不难理解。
赫池没有倒戈,身份就只是承载老祖血脉的工具而已。
通往老巢的重要路形哪能让他瞧见。
“两条路,选哪条?”仲长煦打量半天,只瞧出铜像的区别。
破门一条条的探路也不是不行。
但日蚀可不等人。
总不能去把天狗打退吧。
“嗯。。。。。。”云辞收回被石门隔绝的神识,目光落在仲长煦身上,“我记得你可以召唤附近的灵兽是吗?”
“啊?”
“蛊虫某种意义上也是兽。”
仲长煦:“。。。。。。”不是兄弟,继上次兽骨也是兽之后,现在又要我和蛊虫聊天了是吧?
金色的召唤阵在他脚下亮起,颇为幽怨地看了云辞一眼。
偏偏云辞毫不愧疚,甚至还能催促他快些。
有时候不逼自己一。。。。。。哦,两把,都不知道自己底线在哪。
法光探进地面,跟着心意去联系附近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