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宋板砖,白天被杨晨光教训,他发誓要洗刷耻辱。
宋板砖甩甩长发,鹅毛般的头皮屑漫天飞舞。
他背着手,吟道:“天将破晓,洪某起早。大战在即,对手是屁!”当然,这首诗是他自己所创。
虽然是一首垃圾诗,但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宋板砖公的狂妄和霸气。
一个兄弟起床去厕所,看到宋板砖公站在阳台,便问了句:“大哥,你起得真早!”
“恩,早起的鸟人有虫吃!”宋板砖公把鸟儿记成了鸟人。
兄弟疑惑不解,虔诚的请教,“大哥,你怎么成鸟人了,你还想吃虫?”
宋板砖公骂了一句,“你懂个屁,粗人!”
兄弟灰溜溜地去了厕所。
别墅客厅的沙发上,江娜被捆着。
她脸上颇有疲倦,昏昏欲睡,又霍地犹如做噩梦般的惊醒。
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
这个时候,李乒乓兴奋地从卧室里走出来,蹲在江娜身前,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脸,“哦,真光滑啊,小美人!”
江娜习惯了喊了一句:“杨晨光救我!”
“嘿嘿,美人,你醒来了?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现在就放了你!”
“做,做你妹呀做!”江娜冷冷地骂了句。
“嘎嘎,有性格,我喜欢!”李乒乓厚颜无耻地笑起来,“来吧,小美人!”他一边说,一边捧着江娜一阵狂吻。
江娜挣扎着。
李乒乓似乎特别喜欢看江娜生气娇怒的样子,通红的如苹果般晶莹剔透的脸蛋,冒着火星如琥珀般的美眸,以及起伏不定的山峰,对李乒乓来说就是致命。
李乒乓终于撕下平日里伪君子笑面虎的外衣,表现出一副贱骨头。
“嘎嘎,小美人,你太美了,简直是仙女儿的化身”李乒乓坏笑着,亲吻过江娜以后,又忍不住再次去摸江娜的脸蛋。
江娜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让他得逞。嘴里还骂着:“败类,杨晨光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乒乓撒谎吓她,“嘎嘎,杨晨光那小子身负重伤,生死未卜,他怎么救你?他要是敢来,老子就把他打成猪头!”
“不可能,杨晨光厉害着呢,什么人能伤得了他?你说谎!等他来了,先宰了你!”江娜不相信地怒道。
“擦,那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说!”李乒乓伸手便撕江娜的衣服。
被捆绑了四肢的江娜在反抗中一下可咬住了李乒乓的耳朵,她瞪大美眸,发狠地咬着,似乎不把他的耳朵咬下来,誓不罢休!
李乒乓疼得嚎啕,凄惨的叫嚷声划破晨曦的夜空,好像谁家在杀猪一般!
“臭三八,老子玩死你!”李乒乓一边挣扎一边挥拳去打江娜,但是她出近似疯狂诡异不要命的笑,死死地不肯松口,任凭李乒乓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招呼。
“啊——,放开我!宋板砖,救我,快救我啊!”李乒乓的耳朵已经血迹斑驳,疼的他苦苦大叫。
从阳台走来的宋板砖,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然后骂道“臭婆娘,竟敢欺负我们李哥,我要狠狠地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