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脸色慌张的问:“你要干什么!”
她一边挣扎,一边用力的挣扎着,抓打着他的手。可是张柳岭将她连拖带拽的往下走,走到北楼楼下后,江月还在挣扎:“你干什么啊!”
她的声音,挣扎的动静闹的很大,很快外面的佣人目光朝着北楼这边看着。
张柳岭却直接将手上那个挣扎的人,抱在怀里然后朝着祠堂里走。
江月试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不要!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正当江月吵闹个不停的时候,张柳岭在众多佣人的视线下,推开了祠堂那扇重重的大门,他把人丢到蒲团上,江月看着那祠堂的四周,一瞬间,她就毛骨悚然。
她问他:“你要干什么?带我来这里作什么?”
张柳岭站在那低头看着她:“今天晚上给我跪在这里一晚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出这里半步。”
江月没想到他竟然也做这样的事情。
上一辈子的江月是最怕在这里面待了,她只觉得阴森可怕,而这张夫人却偏偏很爱将她关在这里面,每一次犯错都是将她丢到这里面。
这辈子的江月虽然没以前那么害怕了,可她还是会怕的,她听到张柳岭的话,就要从那蒲团上起来跑出去,谁知道张柳岭将她人给拽了回来,将她押到那蒲团上说了两个字:“给我跪好。”
江月扬起头:“凭什么?我为什么要跪你们张家的祖宗,我不跪,让我出去。”
可是在江月挣扎的时候,张柳岭低声对她说:“你放心,现在整个张家除了我,没人能够保你,你跪在这里,跪一晚上我还能够放过你,你要是不愿意照做,大可出去,江月。”
江月停在那不动了,她看着他。
而张柳岭站在她面前,站了几秒,见她不动后,人从她面前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那扇祠堂门被重重关上。
江月被黑暗围绕,她一抬头看到的是那些牌位像是长着脸跟眼睛一般,正安静的注视她。
江月鼓起勇气看着那些牌位,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木头一块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她自己都还来历不明呢。
可是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祠堂里传来老鼠的声音,江月头皮彻底发麻。
老鼠,她最讨厌最害怕的老鼠,只是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膝盖下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江月瞬间尖叫,人从蒲团上跳了起来,大喊着朝着祠堂的大门跑了过去,在那敲着祠堂门:“开门,快开门!”
她怕老鼠很怕老鼠,只要有老鼠,她一分一秒都在这边待不下去。
可是那门很沉重,无论她怎么敲,就是敲不动。
她大哭大叫:“开门啊。快开门,里面有老鼠!”
她的声音穿透祠堂的窗户在后院飘散,那些佣人看着祠堂的方向全都不敢过去。
张柳岭在北楼的楼上,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祠堂江月的叫喊声,他坐在楼上书房纹丝不动,他这次不可能轻易饶她的。
他会让她好好受教训。
他闭着眼睛坐在那,对于她喊叫声,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