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脑子里想起之前的事,她当时是喊了冀北侯府二少爷的名字。
因为偷了他的东西,又见他在醉仙楼因为锦袍的事打架,所以云初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冀北侯府二少爷在街头打架那是家常便饭,他的名字大家都如雷贯耳。
当初听到沈钧山这个名字的时候,总觉得冀北侯府二少爷的气质和这个名字不符。
这名字听着就让人觉得沉稳,而不是他那样的纨绔子弟。
因为印象深刻,才记住了。
她坐在床板上,望着沈钧山。
眸光落到沈钧山手里的茶盏上,夺过来咕噜噜,一口气喝光。
不解渴,又给自己倒了一盏,还有糕点。
她是真饿了。
她知道沈钧山会和她算账。
就是死,她也要做个饱死鬼!
云初吃的太快,沈钧山给她倒茶,“慢点吃,别噎着了。”
话刚说完,云初就噎着了。
沈钧山,“……。”
好像他乌鸦嘴似的。
沈钧山给云初拍后背。
嗯。
沈大少爷来探监就看到沈钧山给云初拍后背的这一幕。
他都惊呆了。
看了好几眼,才确定这是他弟弟。
云初脸脏兮兮的,沈大少爷还真没认出她就是沈钧山掘地三尺也要找的女贼。
再者女贼偷锦袍,还得他弟弟光膀子打劫,就他弟弟的脾气,他都替女贼捏把冷汗。
给女贼拍后背?
一掌拍出内伤来他信。
这样温柔的拍他是不信的,虽然云初也被拍的不轻。
沈大少爷四下看了一眼,嘴角抽了又抽。
身为冀北侯府大少爷,沈大少爷定亲之前,那是走到哪里都有不少姑娘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而沈钧山纨绔之名远播,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的,他就是兄长和三弟的衬托。
上回被冀北侯误会,以为沈钧山开桃花了,结果是个乌龙。
现在……这朵应该没开错了吧?
就是开的这地方不合时宜,在大理寺大牢,这是身上有官司啊。
这样的姑娘,爹娘哪能同意他娶进门?
狱卒见他走神,唤道,“沈大少爷?”
沈大少爷轻咳一声。
沈钧山转身望向沈大少爷,“大哥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