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起。”
“……。”
见南安郡王要走。
客栈掌柜的忙上前将他拦下道,“南安郡王说笑了,您怎么会买不起呢,您要真想要,价格还能再商量。”
“你们商量下,给我一个最低价,超过两万两,我买不起,”南安郡王道。
“……。”
您干脆说两万两,让我们商量下卖不卖得了。
客栈掌柜的肉疼。
小伙计小声道,“真的要把铺子卖给他们吗?”
“不然呢?还能卖给谁?”掌柜气闷道。
“……。”
“东家不是说,铺子卖给谁,也不卖给土匪吗?”小伙计道。
“他们又不是土匪。”
“您忘了,他们和谢大少爷是一伙的,”小伙计提醒道。
“我能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掌柜的恼道。
“那您还……。”
“当不知道吧。”
“……。”
“东家问起来,就说前两天他们才被谢大少爷打劫过,已经闹掰了,这铺子是卖给同病相怜的人的。”
“……。”
经过一番自欺欺人的商议,掌柜和伙计一致同意卖掉客栈。
南安郡王伸手,楚舜他们一人从怀里掏出五千两,一脸不舍的拍他手上。
一人五千两,刚刚好两万两。
南安郡王把银票给掌柜的,掌柜的给了南安郡王一张叠好的纸。
南安郡王打开看了两眼,瞥向掌柜的,“胆子很肥啊,房子烧没了,给我一张房契,地契呢?”
“烧没了。”
“……。”
南安郡主懵住了。
“这是房子烧没了,房契还在。”
“地烧不掉,地契却烧没了?”
楚舜一脸黑线的问道。
客栈掌柜的脸和他们客栈一样尴尬。
本来房契地契都应该在东家手里的,因为要卖掉客栈,所以昨天都交给了他。
他怕弄丢,特意藏在枕头下面。
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听人叫走水,披了衣服就出来看,忘了把房契地契带身上。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他的屋子已经被大火包围,他拼了命进去,结果拿的时候,地契掉在了地上。
他想去捡,横梁砸下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地契化为灰烬。
在古代,房契地契是唯一的产权证明。
没有了地契,就是打官司到衙门,也不能证明这块地是客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