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在这杳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就连和光乡,都是年轻人想要逃离的穷乡僻壤山沟沟。
可老冯村的人却是疯魔一般,请都请不出去,政府甚至为村民在市区免费分了房子,换做其他人,谁不白白占这便宜?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可老冯村村民就是不去。
很是邪门。
这里有什么好的?都赖在这里不走。
也没有什么说法,有人猜测老冯村的村民是历史上某位人物部下的后代,他们世代在此是为了给那位人物守墓。
“那他们是在守墓吗?莫非九犹山里有大墓?”何安在问道。
“九犹山里或许真的有大墓。”王明阳将抽完的烟蒂随手弹出窗外,而后关上了车窗,“而他们却绝不是传闻中的那样,为历史上的某个人物守墓。
因为他们并不是世代在此繁衍,十八年前我去到过老冯村,一群老人装聋作哑,答非所问;我在村里发现了嚼过的槟榔残渣,要知道这里并不产槟榔,这里的人也没有嚼槟榔的习惯,就算是今天,和光乡的超市里也买不到槟榔。”
还有很诡异的一点,就是老冯村全是些风烛残年的老人。
非是普通山村的留守老人,诡异点在,老冯村的年轻人走出去了,却又没走出去。
他们年轻时会在外面打拼,之后会返回老冯村,从而过了几百年,老冯村的村民都没有走出老冯村。
就好像真的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回去守村。
“我怀疑,老冯村的年轻人在归乡时,会带来新的村民,如此往复,也算是生生不息了。”
“有点儿邪教的意思了。”
“没证据啊,他们不像我们平常可能接触到的邪教那般东躲西藏,他们就在那,还经得起查。”
“十八年前的畸形人呢,金发碧眼,还白皮,一看就是个外国人吧。您就没想过,是通过某种高维手段将一个正常人变成了那副样子?”
“我查了逾期的入境签证,没有发现符合的目标。我还查了永久居留证,也没有符合目标的失踪人口。如果那真是个外国人的话,要么是非法入境,要么,是有人删除了他的签证信息。”
“好了好了,打住,不提这个了。”
细思极恐,若是有人删除了那个外国人的签证,那么这个人一定位高权重,是有人助长了邪教,进而暗地里从事一系列神秘活动。
“或许我们可以分头行动。”何安在提议道,“您将路怎么走告诉我,我可以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从正面穿过老皇庄,进入老冯村。顺便探查一下老皇庄的情况。”
“不好说,很绕。”王明阳微微摇着头,“那不是景区里的一阶阶石阶,只要沿着路走就能走到头,那里只有一条路,轻车熟路。你自已的话,难免不会在山里迷路。”
“那行吧。”
二人不再说话。
车驶出了九犹山隧道,掉头后拐弯进入去往东王村的小道,车在山路盘错的东王村里东绕西绕,沿着最宽的那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