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轻蔑地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小姑娘,你这点小把戏还不足以让我心惊胆战。你以为我们这些盗墓者会轻易被吓倒吗?死亡与痛苦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古墓里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那种痛楚,你们连想都想象不到!来吧,我早已厌倦了这平淡无奇的生活,正好借此机会尝尝你这所谓的迷癫丸,究竟是何滋味!”
水艳儿语气冰冷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固执,我就成全你!”她一把捏住钱掌柜的嘴巴,准备将东西硬塞入他的口中。
苏阳轻轻地拽了拽水艳儿的手腕,低语道:“稍作停候,让我独自与他对话一番。”
水艳儿疑惑地回应:“我们二人先前联手,也未能逼出他的实话,你独自一人,又能有何高招?”
苏阳轻轻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刚才我们两个一起,有些手段施展不开,给我片刻时间。水艳儿,你暂时退到一旁,不要看我,让我独自审。”
水艳儿的目光在苏阳身上轻轻一扫,察觉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坚定与自信,她便紧握了一下手中的迷癫丸,然后将其收回。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鼓励:“行,再给你展示一次的机会!”话音刚落,她便从原地站起,退到一旁,并且转过身去,不再注视苏阳他们。
苏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目光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他对着钱掌柜开口道:“嘿,钱掌柜,咱俩都是男人,就直来直去好了!”话音刚落,他便弯腰捡起了之前脱下的上衣,将其揉成一团,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钱掌柜的嘴里,确保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水艳儿的背对着二人,她对苏阳的行为一无所知。突然,钱掌柜的支支吾吾的叫声划破了寂静,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水艳儿的心被好奇牵引,正要转头探查,却听见苏阳的声音急促而严厉地响起:“水艳儿,不要看!绝对不要!”无奈之下,水艳儿只得重新面向前方,心中充满了疑惑:苏阳究竟在背后搞什么鬼?
苏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你到底说不说?点头就代表你说!”
钱掌柜沉默不语,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哼响划破了空气,仿佛苏阳做了些什么,让钱掌柜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痛楚。苏阳的语气更加凶狠:“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可就要一根根地拔掉你的。。。”钱掌柜的哼声再次响起,这样的对峙持续了数回,每一次都让水艳儿的心揪得更紧,她虽然心急如焚,却不敢有任何回头的举动。
苏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他问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钱掌柜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仿佛在试图说话,却又被什么力量束缚住了。苏阳皱了皱眉,然后突然喊道:“好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松开了,钱掌柜的嘴巴也不再哆嗦了,不停的点头。
钱掌柜口中的布被取出,喘息声如风破残帆,颤声质问:“你这无耻的小子?若命定要取我性命,何不痛快了断?非得如此折辱于我?”
苏阳表情冰冷:“快说!还想再来一波吗?”
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钱掌柜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投降,我全说!别再折磨我了!这堵墙,坚硬无比,是挖不动的,相信我,用火烧是最好的办法。”
苏阳怒吼道:“这火该如何烧?”
钱掌柜气喘吁吁地回答:“直接烧就可以,没什么讲究的。”
苏阳厉声斥责:“你这老家伙,还敢在这儿装模作样!”他的斥骂尚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钱掌柜便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哀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宛如狂风中的弱柳,透露出无尽的痛苦。苏阳紧握着拳头,声音拉得长长的,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酷,逼问道:“说!你给我说详细点!”
钱掌柜,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颤栗,他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火烧,火烧,小火慢慢烧!”
苏阳的怒火再次爆发,他的声音如同滚雷般在空气中回荡:“给我讲明白!为何要如此烧?”而钱掌柜的哀嚎再次刺破了宁静,他的叫声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在紧张的氛围中,钱掌柜的语速飞快,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急促:“听着,墙壁里涂满了易燃的沥青和松油,一旦用大火直接烧,就会引发大火。因此,必须得用小火,慢慢地烤化这墙。记住,只能逐层地烧烤,边烧边刮,确保火势不至于蔓延至整面墙。就这样持续下去,直到墙体薄弱到一脚下就能踢破为止。这样操作才能保证安全。老祖宗啊,我已经解释清楚,拜托你放开我,快放开吧!”
苏阳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赞同:“这个办法好!我信你。”
对着钱掌柜一番忙碌之后,苏阳转向水艳儿,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水艳儿,可以回头了。现在,我们找到办法了!”
水艳儿轻轻转过身,目光所及,苏阳正自鸣得意地在身上擦拭着双手,动作轻快而满意。他身旁的钱掌柜,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倚靠于洞壁,呼吸急促,衣衫不整,显然刚刚经历了什么令他心有余悸的事情。
水艳儿眉头微皱,好奇地开口:“苏阳,你究竟施展了何种手段?”
苏阳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这招儿,叫拔毛术!算是我苏阳自创的独门秘技,一般人哪,三两下就得认输,可这老家伙,硬是挺过了十来招,真是个难得一遇的奇人啊!”
水艳儿眉头微蹙困惑道:“拔毛术?这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