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之地,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闯奉天府,不过那爷门”。
那爷,是东北神一般的存在,让人既敬畏又好奇。
那爷,这称呼中似乎藏着无尽的谜团。他的真名,他的性别,他的年龄,都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让人难以窥视。而人们,似乎也并不在乎这些,只愿尊称他为“那爷”,这称呼本身就是一种敬畏,一种距离。
那爷的名声,在东北可谓是如雷贯耳。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只要听到那爷的名字,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止住哭泣。他的威望,已经超越了人间,成为了鬼神般的存在。
据说,那爷乃是根正苗红的八旗子弟,其祖上更是出过血滴子这等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然而,那爷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他的威风又是如何得来的,这些问题却鲜有人能说得清楚。
民间关于那爷家的传说,更是数不胜数。
有人说,那爷家的后院里养着一种大狗,专吃人肉,这种狗能上树、钻洞,速度奇快,让人闻风丧胆。
又有人说,那爷家的后院其实是专门为东北大亨存宝物的地方,里面遍布机关毒气,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还有人说,那爷豢养着一帮神兵,这些神兵堪比血滴子,只要有人惹了那爷不开心,无论那人藏身何处,晚上都会有一群从天而降的钩子兵过来,用大钩子将你的骨头穿了拖走,从此杳无音信。
更有传说称,那爷家里有一面镜子,若是对那爷家心存歹意,镜子晚上便会射走对方的魂魄。
这些传说虽然荒诞不经,但却在民间广为流传。人们心中对那爷的忌讳也日渐加深,尽量不去招惹那府的人。
而那府的人也深知自已的地位,平时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久而久之,城中的人都是躲着那府走,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了麻烦。
今天苏阳踹了那爷府上之人一脚,在胖子和猴子二人看来,苏阳无疑捅破了哈尔滨的天。
三人担心那府的人找来,于是就在这宅子里躲着,不敢出去。
苏阳对今天早上的事根本没放在心上,加之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现在又有了大炕,他躺在炕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苏阳再醒来时,房间里亮着油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胖子和猴子不在身边。
苏阳揉着眼睛来到正堂门口,正看到胖子和瘦猴在院子里挖着什么东西。
“你们挖什么呢?”苏阳问。
胖子接话道:“洋哥,你醒了,现在天黑了,我们一天没吃东西,实在太饿了,现在出去估计也要不到饭了,我和猴子打算挖些草根吃吃。”
苏阳听了这话,此时此景,他有一种莫名的心酸。
从他记事起,他就跟着一名老乞丐要饭。
苏阳是这名老乞丐在草堆中捡到,然后抚养长大的。
他不知道他父母为什么要把他抛弃,让他成为孤儿,从小流浪街头,乞讨为生。
胖子和猴子的遭遇和他差不多,都是从小在街头乞讨。天天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种半夜起来挖草根吃的场景,他已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苏阳忍着没让它落下来,他大声说道:“你们两个别挖了,我去外面弄些吃的。”
由于天黑,小的餐馆都已关门,苏阳最终花了几个铜板,在一大饭店内换了一些剩菜,美滋滋的往回走。
苏阳刚拐进一条胡同,只感觉脖子一麻,然后这种麻木迅速传遍全身,失去力气,瘫软在地。
苏阳暗叫不好,这是遇到劫道的了。转念又想,他这小乞丐有什么好劫的,他身上那几个大洋,有这种本事的人根本看不上眼。
一个蒙面人来到苏阳面前,蒙面人蹲下身,在苏阳身上摸了两下,摸出了那块红色令牌。
蒙面人打量令牌两眼,然后将令牌插入苏阳的口中。
在令牌入口的同时,苏阳感觉有其他东西一起掉入了口中,迅速在他口中化开,让他感觉奇苦无比。
蒙面人开口说道:“刚才我给你吃了一颗毒药,如果一天内不服解药的话,你会肠穿肚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