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的路上突然就变得安静下来了。
哪怕安格妮丝再次经过一些亮着灯的小型音乐厅,她也没怎么听到一些让人皱眉的声音,有的只是缓缓流转的轻弹。
而在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玛嘉烈已经褪去了衣物,穿上了安格妮丝为她挑选的睡裙,这让安格妮丝很欣喜地露出了笑容。
自从玛嘉烈离开卡西米尔后,为了方便,她就基本上只穿着一身轻铠,而时不时会在安格妮丝的要求下清洗,在夜晚睡眠时,也不会脱下来。
而在安格妮丝不断的请求下,看到自己这位好友换上了舒适的衣服,她也发自内心的开心起来。
想来自己可能是好日子过久了,对于换衣服这件事也变得在意起来,安格妮丝便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往的苦日子,变得有些落寞。
安格妮丝安静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轻轻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穿的睡裙,钻进了冰凉的被窝里。
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床铺的温暖,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坠入了梦境之中。
。。。。。。
“那个萨卡兹是什么来头?”
坐在旅馆顶楼的小型软椅上,漆黑的萨科塔对黑暗中的人问道,手中摆弄着自己的琴弓,一旁的大提琴放在琴架上,没有在晚风的吹动下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中走出了一位女性卡普里尼,她身材小巧、穿着一身带有音符纹路的黑袍,淡紫色的花纹最终汇聚在她的胸前和兜帽的额头上,显得格外神秘。
“刚才,她去询问了您的有关信息,而我们的一位线人也并未有所透露,仅仅是将她打发走了。”
“经过调查,我们只查到了她在卡西米尔生活的有关信息。”
阿尔图罗略显惊讶地回过头,看到了带着面具的高塔术士,沉思过后便询问道:
“难道她不是从卡兹戴尔来的?真是奇怪的萨卡兹,竟然会选择去卡西米尔那里生活,若是我激起了那些封建骑士的种族歧视,不知道她会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小巧的高塔术士再次轻声说道:“那位萨卡兹的综合战斗能力,经由评估,我无法与之对抗,请您保护好自己,或是立刻远离对方,如果对方有越线举动,我将会立刻通知公爵,申请调动一队术士,将其歼灭。”
“哦,不要这样,怎么能够这样暴力呢。”
阿尔图罗立刻安抚着眼前术士的情绪,她微微笑着,淡然地说道:
“那位萨卡兹那么可爱、好学,怎么会做出什么越线举动呢,不要过分猜测她。”
她的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琴弓,把握着坚硬的弓柄,眼中出现了几丝不明的情绪,令一旁的高塔术士无言地低下了头,回到了黑暗中。
…………
第二天一早,安格妮丝早早地睁开了眼睛,手环上的血痕提醒她,这个时候该是苏醒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