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整个应天府的烟花之地,全都成了纳税大户。
这也是徐辉祖最得意的地方之一。
毕竟秦淮河南岸可是一(得赵好)块十分难啃的骨头,南岸的东家背后几乎都是什么国公、驸马、侯爵等大人物,而且最大的一家青楼--教坊司甚至还是公家的,所以想在这些商家收税比北岸的难得多。
但是因为有朱标和朱元璋的支持,再难啃的骨头都啃的下去。
因为啃不下去的全都被锦衣卫抄家了。
有了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父子的支持,谁还敢造次?!
没一会儿,李文忠随着婵儿回到了后院。
他看到朱标和徐辉祖之后,也仅仅是微微一怔,然后就大步流星的朝这几个人走了过去。
徐辉祖见李文忠走了过来,正要起身作揖行礼,李文忠立即用他蒲扇一样的大手掌压在他的肩膀上,没好气道,“都是同辈兄弟,你搞这么多虚礼作甚?!你没看到人家那两位兄弟现在都老神在在的坐着没动吗?!”
徐辉祖露出一丝苦笑的神色。
人家那两位兄弟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不过既然李文忠这么说,他也没有再起身。
李文忠则大咧咧的坐在朱标的对面,笑着问道,“你平日里那么繁忙,今日怎么有空出门闲逛了?!”。
说完见到石桌上的酒瓶,赶紧拿过来拧开酒塞使劲嗅了嗅,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好酒。”
朱标将一个干净的酒杯放在他的面前,才笑着道,“就许你来蹭吃蹭喝,不许咱偶尔出来放松放松吗?咱又不是囚犯…”
李文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和其他人捧杯。
自己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之后,才赞了一句:“好酒。”
一连喝了三杯之后,他才看向朱标说道,“经常出来放松放松是对的,你看你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了呢。”
然后又看向叶瑾怒道,“好小子,有这么好的酒你不早些拿出来,是看不起你文忠大哥吗?!”
叶瑾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我若是午饭的时候拿出来,你觉得你能连喝三杯吗!?”
李文忠微微一怔,然后很实诚的点了点头,“是了,若是午饭的时候有好酒,咱也只能干咽口水的份。”
朱标赶紧打断他们俩,不满道,“不许在背后非议长辈,若是有胆当着他老人家的面你们俩也这般肆无忌惮啊。”
叶瑾:
李文忠:…
我们俩虽然喜欢作死,但是不是喜欢找死好伐。
那老头有多暴躁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真的在他面前这么说话,虽然说小命可能保得住,但是这双腿保得住保不住还两说呢。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李文忠才问道,“你们俩一个政务繁忙,一个商税改革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今日联袂来访,一定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所为何事啊!?”
朱标给他倒了一杯酒,才笑着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来看看这小子而已,他惹了这么大的祸事,我们这些当兄长的虽然帮不上忙,但是前来关切关切也在情理之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