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而混乱的阳夏城中。
巍峨的陈王府笼罩着一层肃杀的气氛。
入夜,陈到、许褚焦急的搀扶刘宠返回王府内宅,紧随其后的是五百名手持火把的羽林军,他们的火把照亮了夜空,犹如明珠在黑暗中闪烁。
陈王府的每个出入口都被羽林军守住,肃杀的气氛在王府中蔓延开来,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就在此时,闻讯赶来的刘征带着数十轻骑准备闯入王府,却被两名羽林军坚决地拦住了去路。
刘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拔出剑来,剑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阻挡我的去路,还不快滚开!”
“陈国羽林军!奉命护卫殿下安全。”
刘征闻言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哈哈哈哈,荒唐!王府上下安危由陈国禁卫全权负责,谁给你们的权力包围王府?”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挑战着羽林军的权威。
远处,陈到拍马走出王府,微微拱手,向刘征说道:“我乃陈国羽林军统领陈到,奉陈王命,护卫王府安全。”
刘征坐在马上,傲慢的拱了拱手,说道:“我有要事向殿下禀报,还望陈将军通禀一下。”
陈到端坐在马背上,身躯稳如磐石,眼神坚定如铁。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稳如钟的说道:“殿下已有明令,今天晚上谁都不见,还望刘长史速速退下,免得兵戎相对,徒增伤亡。”
刘征手持长剑,面目狰狞,怒不可遏的呵斥道:“陈到!你不过是我陈国禁卫军帐下的一名微不足道的小都尉,如今靠着趋炎附势攀上了陈王。你给我听着,今天这王府我是非进不可!”
话锋一转,刘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不怀好意的问道:“陈将军,那刘宠的病好些了吗?你了解多少?是否听说他病得很严重?”
陈到故作震惊,眉头紧锁,语气严肃地说:“你怎可直呼殿下名讳!此乃大不敬之罪!”
刘征嘴角微扬,露出讥讽的笑容,拍马向前几步,“哼,直呼名讳又如何?刘宠已病入膏肓,你的攀附终将落空。陈到啊陈到,你真是太可怜了。若你识相,归顺于我,我必向太师进言,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如何?”
“太师?你是董卓的人?”陈到怒喝道。
刘征发出得意的笑声,狡黠的脸上流露出冷酷的神色,“现在才问,已经晚了!”他向暗处发出悠长的口哨声。
“杀——包围陈王府!”一支身着黑衣、披着黑甲的军队包围了陈王府的正门,与陈国羽林军对峙在一起。
为首的一名将领,手持大斧,喝道:“我乃西凉军帐下大将徐荣,你们的主子已经病入膏肓,识相的快些投降。”
听完徐荣的话,羽林军中传来一阵骚动。陈到连忙喝道:“大家稳住阵型,莫要听信敌将的谣言。”
徐荣大笑道:“那刘宠如今像只缩头乌龟一般的躲在内宅,还说不是病入膏肓了?”
陈到脸色微变,旋即挺起长枪:“羽林军列阵!”
徐荣扛起大斧,喝道:“西凉军列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