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县。
位于沛国与陈国的交界处。
方圆百里皆是平原。
周仓带着百名禁卫向谯县快速行进着。
忽然,前方斥候禀报:“周将军,前方有个堡垒挡住了去路。”
“驾!后面的快点跟上,天黑之前我们要到达那座堡垒打探情况。”
“是!”禁卫们一边应和着,一边快马加鞭的向前行进。
堡垒中。
一位壮汉如同活动的山岳,身躯魁梧,肌肉如磐石般坚硬,每一块肌腱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壮汉皮肤黝黑,像是经过烈日炙烤的大地,透出健康的光泽。双臂粗壮有力,仿佛能轻松举起千钧之物。
“仲康,这伙军士向堡垒靠近,只怕是来者不善,我听手下的人禀报,领头的那个人叫周仓,曾经是黄巾贼的头目。”壮汉身侧,一名眉宇间与壮汉相仿的中年人对他说道。
“哼!黄巾贼?来多少我灭多少!”
“儿郎们,随我一起上阵灭贼。”说罢,挥起大刀向堡垒外面走去。
周仓带着百名禁卫来到辕门前,与壮汉对峙着。
周仓微微拱手:“我乃陈王刘宠帐下禁卫都尉周仓,奉陈王命令前往谯县,还望壮士让出一条道路。”
“哼!你说你是陈王帐下禁卫都尉?那我便是皇帝帐下的大将军!黄巾贼,吃你许褚爷爷一刀!”
说罢,壮汉拍马向周仓袭来。
周仓怒目而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气愤:“你这莽汉,好生无理!”他手中的钢枪瞬间抖动,费力的架住了许褚的钢刀。在这一击之下,周仓感到虎口震动,几乎要跌落下马。
许褚的力量惊人,他将钢刀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瞬间便砍翻了几名禁卫军士。他的攻击如同狂风骤雨,让人目不暇接。
“仲康威武!”堡垒中的士卒看到许褚的勇猛表现,顿时士气大增,齐声欢呼。这声音如同战鼓擂动,激发了士兵们的热血。
许褚声如洪钟,气势猛如野兽,他怒吼一声“贼将受死”,手中的单刀劈头而下。这一刀势如破竹,砍向周仓的肩膀。周仓慌忙用钢枪招架,但许褚的刀背横过来重重砸在钢枪上。只听“嗡”的一声巨响,周仓的钢枪脱手落地。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带着凌厉劲风的木箭如流星般精准击中了许褚手中战刀的刀背。那强烈的冲击力,使得许褚瞬间愣住,手上的刀势也略有一滞。趁此机会,周仓拍马转身,迅速向后退去。
许褚愤怒地吼道:“哪个小人敢暗箭伤人,有胆量的就明刀明枪地来与我一战!”
不远处,尉迟恭拍马扬鞭疾驰而来。他手持双鞭,眼神凌厉,宛如战场上的煞星。他冷笑道:“无知莽夫,若不是我家殿下的惜才之心,刚才那支箭早已穿破你的咽喉!”
许褚更是怒不可遏,大喝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拿命来战!”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刀光闪闪,气势如虹。
两人战在一起,鞭来刀往,激战正酣。此时,许褚突然翻身下马,豪迈地脱下上衣盔甲,赤膊站在地上。他的肌肉紧绷,透露出野性的力量。“你可敢与我马下一战?”他挑衅道。
尉迟恭眼神一闪,也翻身下马。他笑着回应:“你要战我便战,但别耍流氓,快把衣服穿上,我们再战。”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