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姐看着我笑,幸福地抱着我。
女人就是这样,浪漫主义,一旦坠入爱河,根本不考虑现实问题。
闹了一会儿,蓝姐调皮说:“哎呀,别弄啦,开公司的事,姐都计划好啦!”
我一愣,有些疑惑道:“怎么计划的?我怎么不知道?”
“嘁!姐半年前就计划好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等什么?”我有些迷糊,这女人怎么神叨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等着吧,你很快就知道了!”蓝姐爬起来,很痞气地拍着我的脸说:“下午跟姐一起去看房子!”
我坐起来,皱着眉问,看啥房子?
“不看房子,公司开在大街上啊?”她超级鄙视我。
“也对,是要租个办公场所!”我冲蓝姐竖了竖大拇指。
艺基的死,虽然给我带来了巨大的伤痛;但生活,却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和蓝姐,终于不用再承受分离之苦,相思之痛;夏雨和小楠的成绩,也在稳步提升。
然而,这些看似幸福的背后,却隐隐有些东西在涌动。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蓝姐,就像上帝放弃的棋子一样,挣扎、无助。
我们孤军深入,杀入敌营;却惨遭包围,被伤害的遍体鳞伤,甚至奄奄一息。
我本以为,我们遭受了那么多苦难,是该到苦尽甘来的时候了;可是不是,这才刚刚开始……
可是对于未来,谁又能看得透呢?
我们仍旧沉浸在片刻的幸福当中,那么任性,像两个孩子一样。
下午的时候,我和蓝姐去了DIC写字楼;这栋楼,屹立在海城最繁华的地段。
蓝姐说:“她要在DIC租上一层,作为新公司的据点。”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那得需要多少租金啊?
我就劝蓝姐:“咱们是新公司,没必要在那种地方租的,租金那么贵,回头指定赔掉裤子!”
“呸呸呸!”蓝姐打了我一下:“别说不吉利的话,姐又不傻,你说的姐都懂!”
我说既然知道,那你还敢租?有钱烧的啊?
“你看,小农意识了吧?咱们干传媒的,面子最重要!虽然是新公司,但只要跟客户一说,咱们在DIC办公,那他们还不得高看咱们几眼?”
蓝姐说的头头是道,我竟无言以对。
“还有租金的事,姐已经从网上找了中介,便宜!一年租金才十万,简直是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她坐在车里,很骄傲地说着。
在DIC租房,一年十万,确实不多,甚至是捡了大便宜;可我就纳闷,为啥会这么便宜咧?
我就跟蓝姐说:“知道是天上掉的馅饼,你也敢吃,不怕被毒死啊?”
蓝姐就不爱听了,说就你精,别人都傻!人家是公司倒闭,急着转让筹钱。
我还想说什么,她就生气了;她觉得自己年龄大,比我聪明,用不着我指手画脚。
我也不想跟她闹,就一起下了车,去了DIC九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