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谷莲见,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
原本我可以在中国成就一番事业,但是突然,身体就垮掉了。所以我不得不回国休养。直到我再次奉命来到中国。这一次,在中国,发生了很多连我都预想不到的事情。
大辅那个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他的弟弟为帝国玉碎了。听大辅说是被一个叫陈天放的家伙杀害的。这让我对陈天放很有兴趣。
刺杀刘洪元的任务失败了。在这次任务中,我终于见到了陈天放。他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我觉得他很适合特种作战。
因为这次任务,我的病情更加恶化了。所以我和清水来到了上海。这是我所有意料之外事情发生的开始。
(二)
在新的住处,我见到了铃木杏子。我不喜欢她脸上的笑容。因为很假。虽然看上去很亲切,但是给人距离感。她似乎有很多秘密,而且她和铃木先生的女儿同名。
铃木先生的死我难辞其咎。而他的女儿在他死后也消失了。难道真的是她。
第二天,我看到铃木杏子画的那幅画。我确信她就是铃木先生的女儿。因为她画的就是铃木先生和她自己。而吉川的到来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为了帮助她,我向本部申请,要铃木杏子做了我的副官。在她生日那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看的出来,她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新的身份,但是也无可奈何。当我把真正的生日礼物递给她时,我看到了她脸上的惊讶和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我对他进行了特训。然后让她和我参加了协助房少铭的任务。看得出来,她不喜欢房少铭。至于为什么。我没多问。当我知道陈天放也参与了这次任务的时候,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虽然我们目的不同,但是我终于有机会和他进行对决。对于房少铭,我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他是我这次的任物。第二天,我让铃木杏子跟在房少铭身后,注意他身边的异常。到了傍晚,铃木杏子还是没有回来。正当我担心的时候,她回来了,带着伤回来了。看着她受伤,我心里莫名的烦躁。回到房间,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还没开口,却突然哭了。她哭着问我如果对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问题。我只是对她说我们是帝国的军人。看着她哭,我心里感觉好难受。这种难受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咳嗽了起来。看到我咳嗽,铃木杏子止住了哭泣,很担心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这时,我做出了一个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动作:我摸了摸她的头,跟她说我没事。然后让她先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对于铃木杏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不过,现在也容不得我多想,因为不止有一个人在盯着房少铭。神古房间。“说吧,怎么回事?”神古问道。听神古这样问,杏子突然有种委屈的感觉,眼泪就那样流下来了。“将军,如果你的对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呢?”看到杏子哭了,神古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我的对手是陈天放。铃木,你别忘记,我们是帝国军人。”“将军,她是我在福利院最好的朋友。即使我们被不同的人收养,依然保持联系,直到我来到中国。她竟然和陈天放在一起。呵呵。我以为来到中国后,我会忘记在国内发生的一切,可是现在我不但没有忘记,反而那些记忆越来越深刻。”
神古看着杏子,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是不能自抑的咳嗽了起来。杏子见神古突然咳嗽,心里慌了,连忙问到:“将军,您没事吧?我去准备将军的药吧。”“我没事。”神古说道。然后神古伸出手,摸了摸杏子的头说到:“铃木,作为帝国的军人,眼泪是懦弱的表现。以后不要再哭了。你下去吧,把伤处理一下。”对于神古的举动,杏子有些莫名的紧张和心动,但杏子还是离开神古房间,来到了厨房。来到重庆这几天,神古的药都没有按时吃,今天正好有时间,杏子开始熬制中药。监听室内,穆青青把杏子的身世告诉了陈天放他们。“铃木先生在公开反对战争的第二天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随后杏子也失踪了。天放哥,我求你下次见到杏子的时候别伤害她好吗?至少别杀了她。”穆青青哀求道。“青青,那个铃木杏子你有把握争取过来吗?”陈天放问道。“头儿,你疯了?”强子说道。“她现在和刺杀刘司令的日本特工在一起,如果我们把她争取过来,对我们很有利。”“天放哥,这个我没有把握啊。铃木邹先生的死对杏子的影响很大,她真的变了好多。”“好了,这个暂时先不说。继续监听。”
“姐姐,我好怕啊,不要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梦中的那个小女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街上走,天那么的冷,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不知道何去何从。这个梦我整整做了18年,每次我都会从睡梦中惊醒,心里空落落的。看着胸前那块蝴蝶玉佩,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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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子小姐,华中司令部发来急电,让您即刻赶往武汉。”看着手中的信件,我不由从沉思中惊醒。华中一直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心腹之患,接连几次的战役失败,让我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士气低落。陈天放,真是一个有趣的人物。
不到几日的路程,我来到了武汉,拜见了华中司令部的松井将军,详细了解了情况,没想到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鬼冢大佐也输了,损失惨重。鬼冢大佐,是陆军军官大学的高材生,据说他在大学创造的战绩到现在都没有几个人能破,是大日本帝国有名的将才,没想到这样的人物,陈天放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炸到了安庆雷达站。看着白阿姨,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梦中母亲的影子,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让人难忘。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逐渐融入了这个大集体,就像老师所说的,我完美的戴上了一副面具——一个温婉可人的孤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里,我过得很开心,每天的生活安逸宁静,没有往日的勾心斗角,没有血雨风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
也许是天不遂人愿,那个夜晚国民党的宪兵队带走了陈天放,白阿姨和青青他们都很担心,看着她们担心的模样,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以陈天放在101集团军中的地位,普通人根本不会刺杀他,想要他命的人只会是我们的人。而这无疑不是一步好棋,如果一旦暴露,我军将会失去一枚重要的棋子。或许陈天放真是命不该绝,没过几天就平安的回来了,看着青青他们欣喜若狂的样子,我也不禁惠然一笑。
一晃,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月。按照原先的计划,我来到了我军的秘密联络点。在那里我接到了让我撤退的命令,军部要我完美的离开,不能留下一丝的痕迹。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到救助站,那个晚上,我失眠了。在梦里,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樱花树下,花瓣随风落下,散在他的肩膀上,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却又让人感到那么的不安。
我怎么会想起他,我不禁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神谷莲见,一个让人不容易忘记的人。我永远都记得那个下午,一个16岁的女学生怀着一腔热情来到了陆军情报大学。他是陆军情报大学的面试官,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名满日本了,25岁已经在中国战场上屡立奇功,已经成为帝国的英雄。我虽然以前听过他的名字,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在考场等候区的时候,周围的女学生都在不停的讨论他,言语中都是满满的倾慕之情。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进入考场,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到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叫住了我,“你以为一个女人在战场上有什么用”不知是哪里有的勇气,我停住了,静静的看着他,“女子从来不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能做的,我也可以。”他听了我的答案,似乎并不满意。他解下他腰间的配枪,扔给我。“大日本帝国的军人要以服从为天职,既然你能做到,就朝自己开一枪证明给我看看”。那天不知我是哪根筋不对,我竟然尊重的朝自己开了一枪,听着枪声,我傻住了。而他的脸上,我却看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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