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开始之前,陈一二以为自己能吊打罗伊-基恩,可是在训练开始之后,陈一二发现,被吊打的其实是他自己。
在没有罗伊-基恩这个贴身防守者之前,陈一二的传球可以说是指哪打哪,可是在有了罗伊-基恩这个贴身防守者之后,陈一二能传出去一个球都算是他的运气。
可以说陈一二就像是一颗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草,风怎么吹他就怎么倒,在风雨飘摇中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还想要传球?
不过还是有比较幸运的地方,那就是罗伊-基恩没有用那些阴损的招儿,不然的话,陈一二杀人的心可能都有了。
随着时间流逝,一些球员训练完之后也围了过来,陈一二原本觉得是有些丢脸的,但让陈一二意外的是,那些家伙却并没有扯七扯八看不起他的意思,这让陈一二相当的惊讶。
罗伊-基恩在防守陈一二的时候还是相当不客气的,该身体冲撞的时候就身体冲撞,该拉人的时候就拉人,完全是当一场正规的比赛来踢,只不过罗伊-基恩这样身份的人,他可能给你下狠脚,但是捏MIMI,菊花之类的,他现在是不需要做的,因为没有人可以让他这么做,这么做的只有一些不成器的球员在面对远强于他的球员时,用于激怒对方。
“太狠了,真是太狠了!”
一名工作人员不是的偏过头,看着在场上“狂躁”的罗伊-基恩,罗伊-基恩这时候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小鸟,还真怕一不小心就让陈一二变的“半身不遂”无法参加下一场比赛呢!
旁边的洛夫兰在陈一二又一次无功而返的情况下暂停了两人的比赛,他走上前拉着罗伊-基恩用商量的口吻道:“基恩啊!你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是训练,你这么做有些过了,训练!主要就是个环境。氛围,你这一直让陈传不出球,那还训练什么。”
洛夫兰的意思罗伊-基恩很清楚,意思就是罗伊-基恩的防守太严密了,陈一二连球都传不出去,如果球都传不出去的话,那么不就变成了身体对抗的护球训练了么?
罗伊-基恩考虑了一下,觉得洛夫兰说的很对,再说他堂堂一个教练,也不能一直陪着陈一二在这练习吧!可以等陈一二在别人那练得差不多了,别人都盯不住了,他罗伊-基恩再出场,就当是终极大BOSS嘛!
“嘿!来啊!怎么不继续来了!”
陈一二的语气传了过来,一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就像是在地上打了无数个滚一样,但是眼神很赞,就是口气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陈一二也是有点火气了,什么意思!在意大利你老头是不是让着我呢?明明在意大利我们都已经平分秋色了,甚至有时候自己会比罗伊-基恩更强,可是现在怎么着?完全是被吊打了!少年人的傲气告诉他,这果断不能忍。
其实这是陈一二有些钻牛角尖了,在意大利那是纯粹的身体对抗,就是迎接各种撞击和怎么合理的撞人,陈一二也不需要传球什么的,随心所欲,想怎么玩球就怎么玩球。
英格兰整体脚下技术都有些粗糙,罗伊-基恩的脚下技术也别指望有多好,在某些方面陈一二还是有优势的,再加上主要的任务还是在身体对抗方面,陈一二的底子又不错,在适应了罗伊-基恩的节奏后,自然能够有所反击。
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方面陈一二是要传球,在面对罗伊-基恩的贴身防守的情况下。
陈一二的那一点隐蔽性在罗伊-基恩看来根本就是小儿科,罗伊-基恩的经验那么丰富,陈一二一脱裤子,罗伊-基恩就知道陈一二要拉什么。。。,再说,就那么两个工作人员,两个方位,罗伊-基恩防守的也就更轻易了。
甚至从一开始就可以说,罗伊-基恩就是居心不良,要打磨打磨陈一二,陈一二有点过于傲气了,出生于拉玛西亚,在意甲不错的表现,做自己亲自去意甲挖掘的,甚至有点目中无人的意思。
“基恩,基恩!别当真啊!时间浪费的太多了,这小子身上还有很多要完善的。”洛夫兰开始劝说起了罗伊-基恩,桑德兰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英冠,而是英超,在英冠也许陈一二够格了,可是英超就不一定了。
但是罗伊-基恩这一次却并没有理会洛夫兰,而是继续和陈一二开始训练了起来,洛夫兰看的那是眼角一个劲的抽搐。
“基恩,轻一点啊!小心别受伤了!”
洛夫兰大声的喊着,然而两个人却都当做没听到一般,这可是愁坏了洛夫兰。
几个小时后
训练结束了,陈一二几乎是被搀扶着回了更衣室,洛夫兰这时候的眼神也变了,因为在最后时刻,陈一二五次竟然有三次成功将球传了出去。
“我还是有分寸的,老伙计,他最多也就是身体上有些淤青。”
罗伊-基恩这时候撇了撇洛夫兰,一脸无所谓的开口道,洛夫兰原本打算说些什么的,然而,罗伊-基恩神色一变,苦笑道:”老伙计,还不来扶我一把,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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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二并没有选择住在球员宿舍,事实上他有点小小的癖好,就是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生活,从小就没见到自己的亲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讲,陈一二其实是一个孤僻的人。
“该死的”伸展着自己的身子,陈一二嘴里骂骂咧咧的,浑身酸酸的,有些地方一碰就疼。
陈一二在英格兰东北部桑德兰市威尔河畔的一个小社区租了一间房子,一室一厅加厨卫,价格大概在1000欧元左右,水电费自理,不过环境不错,不远处有个大教堂,还可以看到威尔河。
在意大利的时候陈一二身上还剩了差不多6000欧元,(年薪将近2。4万欧元,但是只在佛罗伦萨混了六个月。)毕竟陈一二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去夜店之类的混迹,所以除了房租和一些衣服之外也就没有什么花销了。
“陈,你回来了?”
跟陈一二说话的是房东约翰大叔,和上一个房东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那金色的胡子还有那白的不行的皮肤了,这是个相当“污”的大叔,或者说英格兰风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