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问:“宝宝多大了?”
周夫郎答道:“七岁了。”
林念觉得意外,七岁的孩子看起来和三四岁的孩子没什么分别,瘦瘦小小一只。
连额头上的福印都快淡得看不见了。
殷呈道:“花月两岁就有这种体量的块头了。”
林念无语,“以后不要用块头来形容花月。”
“……哦。”
周夫郎怜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头,“杏哥儿没足月就出生了,本来就先天不足。这些年我也没钱给他补身子,这才瘦弱了些。”
林念说:“去看看大夫吧,你的伤……”
周夫郎摇头,拒绝了,“我没有钱。”
林念摸向殷呈的腰带,从男人的腰封里摸出一块透着黑色鎏金的古怪玉牌。
“念念,这是北境虎符。”
将玉牌塞回原处,林念总算是摸到了金叶子。
他将两张金叶子放到周夫郎面前,“借给你,跟他和离后你买间屋子,做些小营生,总能把宝宝身体养好的。”
周夫郎动了动嘴皮,想说些什么,视线落在林念的脸上,最后说出口地却是:“帮了我,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这人骨子里就是个善良的人。
林念摇摇头,“我也不是白借给你的。”
周夫郎有些疑惑。
林念道:“你得先去治伤,而且你的宝宝肯定也要喝药调理。”
周夫郎的视线落在金叶子上,随后他看了看孩子,咬咬牙,说:“贵人,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跟他和离。”
“你敢!反了天了你这贱人,看老子不……唔唔……”
丁四提着周贵的后领,将他整个脑袋往灶堂里塞。
灼热的火焰顿时燎焦了周贵的头发。
周贵拼命的挣扎,嘴里一直大喊大叫,也不知是不是被烫的。
林念“啊呀”一下,捂住了眼睛。
殷呈咳了下,丁四立即收手,将甩一滩烂泥似的将周贵甩在地上。
殷呈给丁四使眼色。
别把我老婆吓到了。
丁四默默后退两步,隐进黑暗里。
周贵蜷缩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
殷呈将小美人的手从眼睛上拿来,“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