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理“嗤”地一笑:“看不出来,你还需要心理准备?胆子大得什么似的,而且一向说干就干。”
即使是在CEO里,阮思澄的行动力也是强的,看不出来她会需要心理建设。
“不是心理准备,”阮思澄真诚地道,“是行动准备。我还是个黄花闺女,作为码工,我得提前Google一下,看看经验贴什么的,掌握各种方法、窍门、还有可能有的意外状况和解决思路。但是今天工作一天,很累了,不想狗了。”
邵君理:“………………”
“好不好?”
“好。”邵君理也有些无奈,抱起床上枕头被子,“好吧,上楼。”
“耶!”
邵君理在晚上睡觉时不喜欢穿着睡衣。他没想到,他忍着没动手动脚,阮思澄却不老实,刚躺下一两分钟,就把手指偷偷伸进他那床被,戳到了他一只胳膊。一两分钟后,她又闹,这回戳到他腰。
这一会儿一捅咕,一会儿一捅咕的,邵君理终出声喝止:“别闹。”
阮思澄因酒精作用十分反常地兴奋,说:“就闹,就闹。”
阮思澄知道,邵君理从不说“别闹”这两个字,这是头一遭,因为自己真的在闹。有些男友动不动就让人别闹,高高在上的,十分讨厌。
邵君理沉默两秒,说:“你真确定你要作死。”
“……???”
还没等到想明白呢,阮思澄发觉,邵君理竟忽然握着她两边肩,把她上身给拖到了他上身上,接着两手下移,握着她两侧臀,一个用力,把她下身也搬到的他的身上!
邵君理的那床被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她身上只七扭八歪罩着自己那个。
“君理?”因为仰躺在对方身上,阮思澄看不到对方。
阮思澄的脑袋后仰,从对方的肩颈之间反垂下,左耳摩擦他的右耳,长发蜿蜒,落在枕头上。
邵君理也喝了些酒,不若平时冷静自持,双手放开她的腰际,斜斜向上,隔着衬衣开始……
“呀!”阮思澄乱扭了下。
正式交往几个月来,她的身上,除了胸臀,全部都被摸过几遍,今天晚上,又有一个地方不保了吗……
过了会儿,邵君理似十分不耐,一颗一颗用力扯开衬衣扣子,往左右两边随意一分。
“君理……君理……”阮思澄闭着眼睛,全身打抖,鼻尖渗出细密汗珠。
没有想到,这还不算完。
听见对方“不要”“不要”,邵君理说,“放心,不做,不干坏事儿。”
“嗯。”
阮思澄刚放下心来,便突然间感觉到了,邵君理的一只猪手硬探入了她的睡裤!
“君理!君理!”阮思澄跟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反弓着身子,在邵君理的身体上猛地弹了两三下!
邵君理却按住了她,一手搂着她腰,时不时地照顾一下上边,右手则是上下轻刮——那里早就一塌糊涂。
一分钟后,右手又到紧挨着的某处前端,十分灵活,不轻不重地抹。
阮思澄只觉得身体将要爆炸,血液都在沸腾,火星蹿遍四肢百骸。她的长腿压着对方的腿,绷得直直的,连脚尖都绷紧了,闭着眼睛,心提到了喉咙口,双唇紧闭,发出一些很可怜的呜呜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阮思澄哑着嗓子大叫一声,两条长腿猛地收紧,同时身体极度紧绷,在对方的身上宛如一张拉紧的弓。
几秒钟后,她的身体骤然放松,好像失了魂魄似的,落在原地,被邵君理把衬衣扣子一一系上,而后温柔地放了下去。
阮思澄倒在一边,大脑一片空白。
邵君理拍拍她的头,说:“睡吧。”
而后把之前设置的闹钟重新调整了下,轻轻放在床头,又翻回身,面对着阮思澄,明显也是打算睡了,说:“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