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澄没有多想,转身往右边走,被邵君理拦腰一带,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句:“在这边。”
“哦……”
衣帽间里全是男人的西装和外套、衬衣,其中一面墙是干净的大镜子。
邵君理说:“站好。”
“……”
“撩起头发。”
“???”阮思澄说,“我自己来……”
“我是担心你抠坏了。”
“……”
好吧。
邵君理垂眸,把项链扣轻轻解开,两手绕过对方细细的脖子,左手从右手中接过项链一端,又移回后颈,慢慢扣。
阮思澄只觉得锁骨中间一凉,知道银质项链已经贴上皮肤。她也低头,感觉对方手指一直都在动作,似有若无地碰着她,心脏乱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投资爸爸终于弄好。
“唔……”阮思澄手挪挪吊坠,垂着狗头,眼睛看着项链实体,觉得好像在中间了。
邵君理见了,伸出手,从阮思澄身后越过她的颈子,拇指中指扳住阮思澄的下巴,一抬,强迫对方视线平行,说:“看镜子。”
“!!!”比邵君理要矮将近二十厘米,因此,从镜子中,阮思澄能看到邵君理的眸子,直勾勾地,正锁住自己,一手扳着她的下巴,一手轻扶着她的腰,靠得极近。她脖子上戴着喀什米尔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彩。
阮思澄脚软。
身后这人有的时候是霸总中的战斗机……
人家霸总光扳下巴,他倒好,不但扳下巴,还要叫当事人从镜子里看着,看着他和自己,看着两双眼睛。
“怎么样?”
“挺……挺好的。”糟糕,开始结巴。
“我看还行。”邵君理说,“或者以后请设计师重新规划,用这几颗宝石,但不用这条链子。”
“你的东西……”阮思澄说,“自己琢磨。”
身后的人一哂。
阮思澄想想,有点好奇:“这玩意儿要多少钱?”
“不贵,”邵君理的语调听着云淡风轻,“3000多。”
阮思澄:“???”
才3000多???这么便宜???
那企业家慈善晚宴没比别处强多少啊???
岂不是只能募到几万块、十几万块。
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邵君理又凝眸片刻,说:“行了,摘了,看合同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