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凌醒时,家中卧室窗帘缝隙中,太阳刚升起来,照亮了城市漂亮的天际线,太阳在玻璃上反射出美丽的金光。
身边的夏怡仍旧沉睡,睡着的样子像于礁石上栖息,伸展开美好身体的人鱼,小块布料的吊带睡衣早就滑到腰间,什么也遮不住几乎光溜溜。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开始去拉她的大腿,揉腿根处柔软的嘟嘟肉,皮肤被摁出浅浅的凹陷,但克制着没去拉她的内裤,只是享受最后一点温存。
夏怡迷离地睁开眼睛,嘟囔着:“你要去哪啊?”
“你继续睡吧。”吐息和低语在颈边落下阵阵酥痒,她侧脸上被清晰的落下一个吻。
“我要去加班。”他说完就要准备起身。
“我好冷…”她说,重新贴上去,不让他走,这次圈着脖子,她主动把胸送上去,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蹭胸膛。
将乳尖小果蹭得硬挺,刚好一掌的乳像吸足水分的云,他很容易就上当了,胸正在被手指肆意玩弄,可以被捏成任意的形状。
他斜了一眼,不安分的手伸进了被窝,撩开了他的睡衣,从腹部划到了裆部,隔着一层布料,她用手指开始丈量口是心非的鼓包,炽热硬挺系数包裹进掌心。
对着囊袋一顿猛揉,随即隐忍的一声闷哼。
“别乱摸!那空调给你调高点。”他握住她的手,手腕被牢牢攥住,暂且压在腹部,总之要远离那里。
夏怡突兀睁眼了,她早醒了,眨眼凑上来问:“可是…你身上好热,不能再陪我睡会吗?”
她现在完全懂得了什么是女人调教男人的快乐。
看他愠怒盯她,还剩眼底的丁点清醒和理智,假正经。明明他的吐息都乱了…硬得不行,她又放出一只甜蜜的小钩子。
“我要的不多,其实就一会会儿的…”
问他:“只射一次应该也不需要很久吧?”
“夏怡…今天真的有事。”靳凌无可奈何,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甚至还很好心地给他出主意:“我帮你想好理由了,这次可以说是兜兜把家里的水管咬坏的,漏水了,木地板被淹了。”
软绵绵的音调,勾勾手,就让他也沾染上“翘班”这种坏毛病,水手被歌声和美貌蛊惑,撞上礁石。
那他,靳凌,这之前恪守的那份周末准点去和试验部门一起加班的尖刻自律,也早跟着人一起石沉大海,不能够平静地区分约束和放纵之间的细微差别。
他手松开她手腕,起身,摁住她的腿弯,掰开大腿,腿心大敞开,内裤中央的布料又被打湿,望向他的眼神都是湿哒哒的,下面只会更湿,确实是“漏水”了。
“兜兜咬水管漏水,能把你内裤也打湿吗?”
调侃的语气,他将人压在身下,伸进她的内裤里,触碰到那道柔软的细缝,干燥灼热的手又去摸蒂尖,“现在你怎么这么坏?嗯?”
她委屈反驳:“我哪里坏了?”
她才没有她女儿坏,早上遛狗,只要两人稍微偷一点懒,遛狗时间在床上毫无动静,兜兜就会开始捣乱。
乱叼玄关的鞋子,在沙发上跳舞,磨茶几啃书柜,以及…最有效的方式,咬她放在沙发上的一排排毛绒玩偶,不会咬坏,但这些玩偶会被口水洗个澡。
靳凌手指揉搓着蒂尖,那里就汩汩冒水,屁股湿透了,夏怡忍不住夹腿想躲,他问:“你还不坏吗?我看你现在特别想捣乱。”
“那我还可以更坏点?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