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怡在浴室发现,原来她不是想尿尿,内裤上全是清液,一脱下来拉丝到自己大腿根,呜呜着用纸巾迭成一个又一个大方块,才将自己腿间的泥泞勉强擦干,犹豫着这内裤还要不要穿出去,就被靳凌低声叫了好几次,“小宝贝,你能不能快点,我还硬着呢。”她才磨蹭着开门。
这次直接被靳凌扛到肩上,重新扔到满是情欲味道的床上,吊带重新被掀起,夏怡呜呜咽咽着,被他提着小屁股,就掰开了双腿,靳凌俯身,跪在她腿间,看见内裤直接没穿了,好像猜中了一样,深呼吸,笑着问她,“不是上厕所吗?小宝贝,你内裤呢?”
夏怡一时间有点委屈说:“呜呜,因为…因为它…被我打湿了…”羞愧的不行,睫毛一眨,眼睛就湿漉漉,撇着嘴。
靳凌见状就知道玩太过了,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夸她是敏感的小宝贝,说是因为太舒服了,小宝贝才会弄湿内裤,不要她因为这种自然真实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耻,带着她去摸自己的阴茎,坚硬,滚烫,粗长,前端也有点事湿漉漉,靳凌告诉她说,“宝贝,我们都湿了。”
夏怡圈住他脖子,彻底将自己的身心放松和敞开,靳凌手上去摸湿软的阴唇,像是刚被水泡过的娇花,摸索着渐渐凸起的阴蒂,找到不久前才学习到让女生舒服的小豆豆,轻轻捏住揉了两下,夏怡就颤抖呻吟。
靳凌轻笑,问她,舒不舒服,夏怡小声说舒服,紧接着他就举一反叁,学会用指腹去刮阴蒂,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腹带着薄茧重重刮时,夏怡一点也受不了,只能呜呜叫他,这里的神经太敏感和脆弱,没几下,她就又流出一大波水,微微颤抖,两条腿间又泥泞不堪。
靳凌觉得她差不多够湿了,指尖的水都快滴了下来,试着去扩张小穴里面,只是指节刚入半截,夏怡又紧张起来,收缩着穴肉,异物感明显,猝不及防鼻腔里都带着哭腔,只是一根手指,就开始说不要了,自己吃不下。
手指被一绞,软肉四面八方包裹上来,靳凌也绷紧,额角都又开始流汗,喘着问她,先给他带套好不好?
夏怡注意力被转移,开始笨拙地学习着给他带套,也加入这场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中,去摸柱身,龟头,抚到冠状沟的位置,靳凌还会沉着声音一下下轻喘,她害羞地垂眸将透明薄薄的避孕套,一点点给他带上去,几乎都没感觉到现在甬道里已经放了两根手指进去,而湿滑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顺着臀缝往下滴滴答答地流,床单早就氤湿了一片。
靳凌手指退出,就着一手的湿滑,揉了揉夏怡的两瓣屁股,将她拉到身下,传统的姿势,用阴茎研磨了一下她紧闭的软肉,浅浅戳了几下,抱着她咬耳朵说,宝贝,我进来了?
只是简单的几下,夏怡声音已经娇娇颤颤,答应说好吧。
终于如愿以偿,靳凌也一点没客气的,挺着早就憋得不行的阴茎,咕唧,一声就进去半截,夏怡埋在他颈窝里,因为突如其来的胀痛感,真真切切哭出了声音,抽着鼻子委委屈屈说:“呜呜,痛。”
即使被扩张过,她也根本吃不下他,而靳凌也一点不好受,软穴夹得他好紧,好像要把他咬死在里面,这种刺激和快感一层层荡开。
靳凌只好停下里面的一切动作,不忍心再往里进一分,重新安抚夏怡,用双手去抚摸她的身体,轻盈又柔和去亲吻她,随着亲吻和抚摸的时候,夏怡觉得至少不痛了,双腿又重新摸索着攀上他的腰,简单的动作透出无意识的撒娇,依赖,信任,唇齿间两人又分不清你我的唾液,弥漫到下巴,细颈,湿滑一片。
听到夏怡含含糊糊说:“你动动呀~”,靳凌抬头,看她的小嘴被欺负得有些红肿,正羞怯地盯着他看,将她重新摆正,禁锢在他宽厚的胸膛的围拢下,半严肃半调笑说,“这次停不下了。”说完就挺腰全部贯入,一瞬间花心深处层层迭迭的软肉又裹上来,靳凌差点就坚持不住了,抱着夏怡,轻摆腰,问她还痛不痛。
夏怡说,还是痛,只是没有那么痛了,反问他痛不痛?靳凌轻笑说,他不痛,但她里面好紧,他有点忍不住想射。
这回轮到夏怡笑了,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攀上后背肩膀,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收紧,腰身不熟练扭蹭着迎合他的动作。
虽然两个人都磕磕碰碰,青涩懵懂,毫无默契。
靳凌往前挺时,夏怡扭腰往后撤,靳凌往回撤时,她又挺起腰腹往他身上贴,两人性器根本无法嵌实,夏怡自以为自己很会,还会哼哼唧唧问他,“你舒不舒服?”
靳凌知道夏怡根本分不清状况,可只是这样互相碰撞,取悦彼此,也够爽了…食髓知味这种她可爱又迷人配合的样子,难以言说的满足和舒爽,耳边也渐渐收入她星碎娇腻的哼吟,轻笑忍不住说,舒服,说他的小宝贝好可爱,说她好漂亮。
夏怡被夸得天花乱坠,仰着小脖子,连声音也不想藏了,任由尾音一次比一次上扬,只是她没力气动了,后来由着靳凌握着她的腿弯,推着她的双腿,架到肩上,腰腹间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顶她花心的劲一次比一次狠,快感一次次攀升到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度,没多久就呜呜咽咽高潮,说自己不行了。
“呜呜,你还有多久呀~”
靳凌声音都暗哑了,“快了宝贝。”
他现在感受只是稍微好一点,他本来就是二十出头愣头青小子一个,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和夏怡这么亲热,光是跟她蹭蹭就爽得不行,坚持挺久了,但碍于情面,每次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时,就放缓腰身挺送的频率。
夏怡被这样要来不来的动作,搞得难耐不行,更是不可能懂男人的小九九,小穴都开始酸痛,浑身都泛着粉色,如小动物求饶般的呜鸣,“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好呀?”
靳凌满意轻笑一声说:“你说点好听的,我看看。”
夏怡根本不明白该如何让男人缴械投降,她连什么叫床上说点好听的都不知道,累得不行,现在甚至连害羞二字都不认识了,学着看过的那些片子,小声说,“你好大,好粗…我好舒服…”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这样可以了吗?”
有种东施效颦的感觉,可还是真会勾人,靳凌丝毫没减弱身下的侵入,虚伏在她身上,把人捣得身体不住摇摆,后来夏怡又随口说了几句,反正没什么效果,正当靳凌按着自己节奏,推升性爱的快感。
夏怡突然小声叫:“哥哥,你什么时候好呀?”
靳凌全身肌肉瞬间就绷紧了,原本不太明显的青筋在皮肤上爆起蜿蜒,挺腰瞬间就射了出来,精液灌满了套,抽出来的时候,滴滴答答,不止精液,还有她的穴肉挤出来的水液,夏怡惊呼,什么呀,他喜欢她叫哥哥吗?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两个人身上的味道似乎逐渐融合交汇,两人都手忙脚乱去拿纸巾擦乱淌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靳凌占有了她,还是夏怡标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