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有完全睡着。
紧接着,就是靳凌那个七点半的闹钟,死亡铃声像警报一样,响个不停,夏怡被惊醒,完全不想克制自己的起床气,扭过头盯着靳凌,火冒三丈地问:“什么工作要你七点半起床?”
需要早起的男人和总是晚回家的男人,都有偷吃的嫌疑,夏怡以前在广告公司听过好多这种八卦故事,出轨偷情的男人是不分国界的,冲里冲气地问:“你是公司里还养个小的吗?要赶趟再去喂一个吗?”
靳凌觉得这个罪名背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是帮哪位神人背的锅,闹钟是因为每隔半个月,星期一早上,九点,这个时刻,都是雷打不动的风洞试验,公司所有无人机的研发项目真正成功之前,都需要经历多次风洞试验和其它测试,今天要请甲方高层来看看试验样品。
但靳凌又没法给夏怡说他到底具体要去干嘛,甚至都不能说要去哪,这个项目是帮军方做的,每个环节都需要签保密协议,捏着气鼓鼓的脸,半开玩笑地挑着眉问:“那你是什么?你是家里大的那个?”
夏怡看着坦诚眼睛,却又躲闪的目光,突然本来就烦躁的心里,从另一个地方又腾起一阵火,她不好奇工作内容,明白一定道理,但是未必完全理解这种如履薄冰的谨慎工作方式。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因为这种不可言说,带来的各种不安全感才分手的,跳过这个问题,轻飘飘地开口:“管你干嘛?随便你。”
靳凌也不着急要她正面回答这句话内在的问题,但还是觉得自己有病,为什么要这么说,大清早就给自己找堵是吧?
觉得夏怡这句话的意思还挺明显的,夫妻现在都允许同床异梦各玩各的,前男女朋友睡了又不代表就要重新在一起了。
行,挺好的,随便他,直接又给他气得下面硬得疼,起身戴套。
手臂捞起夏怡的一只腿,臂弯勾着腿弯不让放下,将人压出一个背对着自己侧躺着的姿势,摸了摸昨晚看起来有点红肿的花穴,但似乎又充满生命力的,口是心非般继续吐露着滑液,倒是方便了他,昨晚开扩了一下,今天扶着阴茎就没怎么费劲,就顺利侧入,“那我得先把家里躺着的这个喂饱。”
夏怡登时被缓慢,清楚迎来的饱胀感,彻底操醒了。
气死她了,什么叫先把她喂饱,他有问过自己愿意吗?
扭头咬上了靳凌的下巴,牙齿都感受到了骨头优越的形状,含含糊糊地说:“那你卖力点,我没睡爽就换下个睡了。”
靳凌觉得这话他妈的听得很耳熟,用力撞了几下之后,两个人在床上都跟打架一样不甘示弱,期间两人的电话都响过,但没有一个人能冷静下来去接。
侧着进得深,靳凌最后就狠着劲去撞那块软肉,阴囊撞在阴阜上的啪啪声和抽插时候咕叽咕叽的水声,色情地打破了这个本该是个意绵绵静日玉生香的时刻。
摁着夏怡瘦得有点硌手的肩头,喘粗气,确认最后一次,问:“夏怡,睡和喂是吧?”
夏怡嘴里还含着靳凌的下巴,都尝到了一丝丝血的腥甜味道,含着泪水,努力忍住不要因为生理性高潮的到来而哭出来,收着小腹使力去压着在肚子里很有存在感,压迫着自己敏感穴肉的阴茎。
松开嘴,颤抖着声音,“下次有需要再找你。”
然后被猛地一撞,嘴里没得东西可咬,溢出来的声声尖叫,“嗯…呜…啊…呜呜呜。”,阴道里很明显地抽搐着,全身一阵颤抖之后,瞬间无力,软了下来。
靳凌脸冷得眉眼都快冻上了,拍了拍夏怡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脸,白皙的皮肤透出粉红,低顺着眼睫,湿漉漉的,没心软地说:“行,谁先怂谁孙子。”
丢下这句话,起身,拿起床头的手机,径直进了浴室,留下摔得瑟瑟发颤的门。
夏怡躺在床上,迅速坐起来,狂扯纸巾,岔着腿擦自己腿间流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水,哼哼着骂:“脾气真大。”
“行啊,谁怂谁孙子。”
纸巾越擦越多,全部揉成团,泄愤般地扔向浴室的方向,越想越气,又觉得不够冲着里喊:“谁怂谁小狗。”
谁都可能是小狗,但她不可能是,低头看看自己原本光洁的胸上和小腹上现在各种暧昧的红痕,随着呼吸各种起伏,晃得她觉得那现在就不能白给他看了,裹上被子。
看着靳凌又从浴室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还是昨天晚上那副模样,只是耳边接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