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我刚刚耗资十亿灵石,收归了许氏宗族的全部股权。”许宁青淡笑着应答,嘴角勾勒出一丝玩味。
“好大的手笔!”姚天龙忍不住惊叹。
十亿灵石并不稀奇,令人震撼的是谁能一次性拿出如此巨额的现灵石?即便是那些估价过百亿灵石的宗门,又有几户能掏出十个亿的现灵石?
“此刻,我想询问阁下,先前对我妻子说过些什么?”许宁青目光炯炯地望着姚天龙问道……
"许宁青,你此言何意?那是姚静的外祖父,亦是你的外祖父!你心中尚存对长辈之敬畏否?”姚静的母亲,紫霄宗附属家族周家长女周艳秋,厉声责问道。
“尊长?尔等这般行径,有何颜面自称尊长?门派面临困境,却不思己过,反令族中女子牺牲修为以换取世俗权势,此举乃汝辈所谓尊长所为乎?若此般行为可称尊长,那在我眼中,实难觅得如你们这般不堪之尊长矣!”许宁青面色冷傲地反驳。
他此刻的表现让四周众人再度瞠目结舌,要知道,在此之前,许宁青一贯展现出的是柔弱无力的形象,怎料今日竟如同服食了天地灵丹一般,毫无畏惧,直言敢谏?
“许宁青,你胆敢如此放肆,须知我是你生母!”周艳秋指向许宁青,怒气使得全身颤抖不已。
“你是我生母?你若是真当我生母,怎会劝我妻舍弃仙侣之契与我分离?自幼至今,我许宁青只认一人作为母亲,你周艳秋,根本无资格担当我母之位!”许宁青傲岸地回应。
“宁青,你莫要动怒,大家都冷静一下。终究都是一脉相承之人。”身处一隅,平素沉默寡言的姚静之父,紫霄宗外围弟子姚建勇起身调解冲突。
“我没有你们这样的血脉亲人,今日便揭开这层伪善的面具,我要告诉你们,什么狗屁天骄宗副宗主之职,我妻不愿再任,至于许家与天骄宗间的任何合作,也在此刻彻底终止!静儿,随我离去!”许宁青话毕,果断牵住姚静之手,毅然决然地走出修炼室。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姚静此刻竟未做丝毫反抗,就这样被许宁青牵引着离开了修炼室。
修炼室内,诸人皆呆立原地,惊愕不已。
“我究竟是造了何种业障,才会招来这样一个乘龙快婿!”周艳秋愤慨至极,掌击桌案。
“夫人息怒,淡定些,年轻人血气方刚,些许冲动也是情理之中。”姚建勇在一旁安抚道。
“祖父,这许宁青太过嚣张,竟无视我等尊严,还有姚静,面对许宁青的侮辱,她居然默不作声,分明是在偏袒许宁青,这是对我们家族的背叛啊,祖父!”姚山川愤愤地说。
“许宁青妄自尊大,以为自己已是修真界的一股势力?此人自出生以来,二十载春秋,一直唯唯诺诺,实难相信他会潜心修行数十年,终有一日崛起。别说他,便是寻常修士也无法做到这一点,必是有许家的宿敌暗中相助,他才得以掌控许家产业。我看他很快便会失去利用价值,遭人唾弃,那时再看他还能猖狂几何!山川,速传我令,撤去姚静副宗主之职,并将其逐出门墙,立刻由你接任天骄宗副宗主之位!”姚天龙寒声道。
“遵命,祖父,我必将引领天骄宗迈向更为辉煌的未来!”姚山川激动地应答,多年来的等待终于换来了这一刻,他对许宁青的愤怒瞬间化作了感激,若非许宁青突如其来的翻盘,他又怎能有幸成为副宗主呢?
"父亲大人,请止怒,对于静静之事我会再度劝解,望您能施以宽宏,谅其受许青玄之胁迫,必有难言之隐。”周元秋见自家女儿的灵枢堂主之位岌岌可危,焦急地恳求道。
“除非姚静和许青玄亲自前来向我磕头认错,我才可能考虑重让她回归宗门。”姚天鸿冷漠地回应。
“那孽障许青玄,我此生定不会饶恕他!”周元秋咬紧银牙,愤怒地重重跺足。
此刻,一名门下弟子推开议事殿的大门步入。
“掌门,许氏修炼家族刚传来讯息,他们已决定终止与我宗的所有合作关系。”弟子禀报道。
“罢了,既然许氏根基动荡,濒临崩溃,与其合作尚能惠及我宗,但他们如今自掘坟墓,我们也无需顾忌。今后,我宗的重点联盟对象乃是李氏仙脉,都明白了吗?”姚天鸿沉声询问。
“弟子明白!必定竭力巩固与李氏仙脉的联系!”姚山川微笑着点头应答。
与此同时,许青玄紧紧握着姚静的手,穿越修炼区域,踏入飞升梯内。
飞升梯中,姚静淡然开口:“满意了么?”
“满意极了,痛快无比!”许青玄点头附和。
“那后果呢?你想过了吗?”姚静再次发问。
“我牵自己妻子的手,还需要顾虑何种后果?”许青玄反问。
姚静眉头微皱,片刻之后恍然大悟,原来许青玄口中的痛快指的是牵手一事。
“你怎么变得如此巧舌如簧?”姚静皱眉,将自己的手从许青玄的掌心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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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缓解一下此刻的紧张氛围。”许青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一个人是否真正成熟,在于他是否能够掌控自身的情绪波动。”姚静淡漠地道。
“明白了。对了,刚才为何没有阻止我?”许青玄疑惑问道,依姚静平素冷静的性格来看,在他发作之时,她一定会出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