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闭着,睫毛如落了两只单翅蝶上去,这狐狸眼睛连闭着都在放电。
双峰简直完美无瑕,随呼吸柔和地起伏。腰到大腿中段被子严严实实盖住,好像特意被人掖过,没关系,被子外的景色就足够抓牢他了,准确说是用眼睛“吃”她。
从头到脚。浑圆秀丽的小腿肚,连着精致的纤纤踝骨,她的脚果然小巧,甲盖宛如贝壳片打磨成,圆且薄,足弓曲度柔美,脚趾猫着的样子都特美,十个指头粒粒整齐排列着,象牙雕般的雪白,之前只能粗略一看就注意到了,细看更是美。他原来对女人这里哪会感兴趣,还不是他哥的缘故,该死的老板也喜欢在给他的碟片里夹带私货,再有的话,就只能怪她吧,看来他跟他哥真是兄弟俩。
糸师凛缓缓地垂低头,如果目光能抚摸到的话他现在就是的,他于床畔跪下,在女人一边闪着泽光的侧脸上轻轻印了一吻,而后嘴唇若即若离地滑下去,双峰顶端各一吻,都轻得出奇,仿佛只是用唇轻抚,鼻子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一点点精液腥气,更多是肉香味,快忍不住要咬她了,于是接下来落在腿上的吻他不禁连亲带吮了一口,这下床上的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身上这些莫名的触感,但她困极了,也只微微翻了个身,只见她小脸皱着,她闭着眼睛嘟嘟嚷嚷,可爱得紧,但嘟囔的对象是糸师冴。
又是糸师冴,正常是正常,他盯着她两片嗫嚅着的嘴唇,但他心里就是冒出个念想给她堵上。
但四片唇贴上分的开吗?天,这就是女人嘴里,糸师凛情不自禁把舌头沿缝隙滑了进去,真是胆大包天,他还有什么怕呢,挑动她的舌,软得他心酥的她的舌,他又用牙齿捉住她,咬那条丁香小舌。
他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可他又是清醒的,他清醒着,她迷糊着,醒着的那个才残酷,迷糊的只要把他当作他哥就说得过去,好吧他承认辩白很无耻,可她糊里糊涂地咬起他来了,那他理智线断掉也捡不回了啊。
真是疯了,糸师凛捉着她下巴亲,牙齿跟舌头更凶,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两人之间还黏起好长一条银丝。
亲的好烂。她嘟嘟囔囔,撒娇似的,可惜是把他当作糸师冴说的,等距离拉开看清了才“啊”的叫出来,他和他哥脸是像,行,没事,不怪她,他舔舔唇。
昏暗中,糸师凛嘴唇上一层晶亮,粗粗喘着气,眼睛更亮,让人想起某种大型兽类。女人被盯得发怵,一时忘了自己几乎赤裸的上身,她惊讶里面更多是错愕,初次见面那张伶牙俐齿的嘴现在犯了结巴,“怎么、怎么是……?!”
话都没说完脸色又变一层,他知道为什么,糸师冴打开浴室门的声音,他哥要进来了。
她看起来比他还急,左顾右盼帮他找藏身地方,有趣,被占便宜的是她,给他操什么心啊?糸师凛觉得有点好笑。
可是他也不该笑啊,他搞上的是他哥的女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那兄弟妻呢?意外的,糸师凛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着急,尽管心跳如雷,但有个想法一直在脑子里叫嚣,那是……
“快藏起来!”她用口型催促他,赶紧躺进了被子里。
“藏哪?”糸师凛镇定得好像之前什么也没做,宛若叁个人玩起了躲猫猫游戏,那他哥算被迫参加吧,不对,他哥怎么可能有被迫的时候?
“床下!”
糸师凛不慌不忙躺了进去,不知为何,让这女人一变样,他心底恶趣味就打心底里得了满足。
他青春期时候都没这么作弄过女孩呢,难道是他现在才到叛逆期?可问题是,人是他哥占的,他哥知道了会怎样?没见过他哥为女人生气,不意味着他不会为女人生气……不管了先抛一头!
糸师凛现在下体嗡嗡发热,心里被男人一种原始而粗俗的念头搅了脑壳:
干!真他妈的像个奸夫!
瘾来了我再写会(哭哭),马上写正文!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