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斗篷之下一声轻盈温笑,“难为你了,如此为我着想。”
“不过族长大可放心,孤不是君暮那个蠢货。”
说罢,他转身。
巫族族长全程颔首,明白姗姗来迟之意被对方堪破。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离去的人突然出声,族长颔首,“是。”
雨至后半夜才停,屋内的动静亦是如此。
天光破晓,朝霞漫天,昨夜的暴雨骤降仿佛全然未发生般。
床幔内
君殇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看着身侧因为劳累过度还在熟睡的人。
乌发青丝洒在软枕上,耳畔碎发贴在脸颊上平添几分媚态。
尤其那条遮掩红绫,让整个氛围大变。
昨夜看着那遮眼红绫,他几乎不受控制。
在声声沙哑哭泣中,一次又一次。
叫人,食髓知味。
看着睡梦中的人,君殇骨节分明的手情不自禁摸上脸庞。
激动同狂喜退去后,是惴惴不安。
昨夜什么情况他心知肚明,怕云念卿醒来之后生气。
从卿卿亲他的那一刻,他就想。
疯一般的想。
好不容易压下念头,要为她请大夫来看。
她却阻了他,让他亲她。
那句话,将他防线轻易击溃。
他想,就这样顺其自然,卿卿苏醒后生气便生气,彼时木已成舟。
可又怕,因为此事卿卿同他疏离。
耍心机的说,她苏醒后会后悔。
又再次问,她想清楚了没有。
彼时,云念卿已经完全被情蛊所掌控,理智全何来想清楚一说。
他啊,卑劣至极的小人。
疯狂的想,却又不敢承担孤注一掷的后果。
用此等放大,即便是对方苏醒也能将责任推给对方。
是你主动,你同意过,所以你没有理由生气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