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墨多多想了一想,还给查理做了好几次暗示,查理才决定把要问的话说出口,“我想问一下:那个保安员,啊,叫苏湛的,是你的亲戚吗?”
刘小姐的眼睛抬起,圆圆地瞪着墨多多。
“是的。”她说,“是湖北老家来的,我的表弟。”
“是你介绍他来的?”
“对。”
“那么……”墨多多又沉吟一下,“他……我是说,你真的认为那事是他干的吗?”
“我不知道。”刘小姐干脆地回答。
这时候,她脸上的那种羞涩与不安不见了,换了一种坚决的、悲哀的,甚至是有些愤怒的表情。
“如果说他偷一点钱,还可以理解。墨多多看着她的脸,有点对自已的话没把握了,“不过他为什么要偷账本呢?”
“我不知道。”刘小姐答得更快。
“啊,是这样。”墨多多讪讪地说。
“还有问题吗?”刘小姐看着他,眼中闪着光。
“啊,没……没有了。”
墨多多和查理听出了也看出了她逐客的意思,便站起身来,表示谢意地点一下头,朝门口走去。已经出了门,他又把门打开,慢慢地挤进半个身子。看着刘小姐,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已的脸先红了。
“啊,还有一个问题。对不起……”他小声说。
刘小姐还是那样看着他,鼻孔开始扩大。
“什么问题?”
“啊……我想问一下,既然苏湛是你的表弟,又是你介绍来的,那么他出事以后,你是不是看过他?”
“没有。”
“为什么——我能问一句吗?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
“没必要?啊,懂了。”墨多多点点头,好像真的把这问题解决了,“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打扰你吧?但是这个问题也很重要。我想知道,既然是亲戚,又是介绍人,那他出事以后,你……你没有受到牵连吗?”
刘小姐突然一拍桌子。
“你是什么意思?”她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根青筋像虫子一样跳动起来,“你要干什么?你到底在暗示什么?”
“我……我……”
“你们逼我?都在逼我?啊!”她突然一跳老高,尖叫起来,“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
朝着墨多多,她咬牙切齿地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