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源来到了李裕的家中,对于边学道,李裕的家人都是很信服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反正最后,他们是相信了祁源。
李乐阳的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办法,一种是教她道术,让她慢慢习惯这些,二是直接封住她的天聪,让她做一个普通人,一辈子平平安安的过去。
最后,李裕和李薰选择了第二种方法,他们只想自己的女儿平安快乐的长大,凭他们的家庭条件,哪怕女儿要天上的星星,也有可能摘下来,何必去受这个苦呢。
祁源顺着他们的意思,把李乐阳的天聪封了起来,临走的时候,他对边学道说:“33岁是你的命中的一道坎,能过去,这辈子平安无事,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你知道我或许可以帮你。”
第二天,到了阳台音乐秀的时间,祁源站在人群中一直静静的观看,周晚浓的表现很出色,她很享受这种站在舞台上的感觉,四周叫好声一片,祁源笑了笑,嘴角突然动了动,恭喜你。
舞台上的周晚浓似乎突然间感觉到什么,她在台上努力的寻找那个身影,留给她的,只是一道背影……
祁源没有回宾馆,他顺着条石大街一直走到了松花江边,现在是晚上八点钟左右,江边游玩的人仍然很多,他四处转了转,正要回去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年轻人,他的相貌非常英俊,鼻若悬胆,目似朗星,修眉斜飞入鬓,祁源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帅的人,但最让人奇怪的是,他的气质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有些呆,有些楞,目光里充满了好奇的神色,似是刘姥姥来到了大观园。
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最让人无语的是他的一身装扮,他身着朴素,背上斜插着一个用布包着的长条形的东西,看形状有些像古时的宝剑,腰间还别着一杆旱烟斗,这种打扮,不让人当成大熊猫就奇了怪了。
“嘿,哥们,你是第一次来松江?”一个行人看他实在有趣,忍不住问道。
“对啊,你咋知道的,嘿嘿,你们大城市可真好看,人也多,就是空气不太好。”那青年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声却带着一种淳朴。
“帅哥,你在这没有亲戚吗,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青年身边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这会儿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看着呆呆愣愣的青年,忍不住想逗逗他。
那青年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俺爷爷走的时候让俺找他的一个老伙计,可是俺打了电话,里面有一个姑娘说是什么空号,俺也不知道啥意思,看到这边人多,就过来瞅瞅,嘿嘿,不过姑娘,你长得可真好看。”那青年说到最后,看着说话的姑娘,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调戏不成反被日,咳咳,是反被调戏,这姑娘本来感觉挺好玩的,可那青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脸色腾地变得通红,周围顿时一片哄笑声。
这姑娘看着青年,只见他眼神清澈,别人笑他也在跟着笑,一举一动都非常自然,淳朴,她的心里突然生不起一丝一毫的气。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姑娘又问。
“俺叫徐国庆,俺爷爷说俺是国庆那天出生的。”青年的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片哄笑声,这也太能对付了吧,要是五一出生的那该叫啥。
“嘿,哥们,你背上那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让咱哥们开开眼界。”这会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周围有三四个人,长得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徐国庆摇了摇头说:“这可不行,这是俺爷爷死的时候交给俺的,是俺以后吃饭的家伙,不能给你看。”
“小兄弟,你这可就不对了,咱们也只是想见识一下,又不要你的东西,这么小气,你爷爷知道会生气的,哈哈……”那男人一看徐国庆的样子,心里更加的痒痒。
徐国庆有些为难,他自幼跟着爷爷在山里长大,从来不知道人心的复杂,他挠头想了好半天,感觉那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便说:“好吧,就给你们看一下,但是你们可不能碰。”
那几个男人听了,一个个嘻嘻哈哈的说:“小兄弟放心,咱哥们儿肯定说话说话!”
徐国庆一听,脸色松了几分:“好吧,你们就在那看,不能过来。”这徐国庆说完,只见他伸手在后背一拍,只听“锵”的一声,好似龙吟,一道银色的光芒嗖地闪过,落在了他的手上。
宝剑一出,顿时惊起了一片惊呼声,围观的人,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宝剑身上,那之前说话的男人,目光中更是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神色。
祁源在一旁见了,也是大吃一惊,这,这他娘的是“七星龙渊剑”啊!
七星龙渊,相传是铸剑大师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