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云泥有别的眼神,放在温晴晴的眼中,就仿佛是一把利刃狠狠插入她的心脏。
受了刺激,温晴晴立刻咬住后槽牙,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狠:“温雅,别将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你也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罢了。”
话音落,昨夜不知名男人的喘息声仿佛又在温雅的耳边响起。
眼色微变,高高抬起,眼角眉梢带着疏离。听见这话温雅无怒反笑,伸手,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了温晴晴的脸上。
“啪”一声,带着极尽的侮辱。
“人尽可夫也比一只母狗来的强。”
淡淡的话语,说到母狗两个字的时候,从语气到眼底最深处,自内到外都是至骨的轻蔑。
脸蛋被扇的侧了过去,神经仿佛是被什么拨动了一下,温晴晴侧眸,手边茶几上便是削水果的刀子,眼皮微微跳动。
“温雅,我要杀了你!”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银光一闪,一把刀子也跟着落下。
温雅眯眸,眼神中闪耀着害怕,身子下意识的朝旁移去。
“唔……”女人的闷哼声响起,刀子像是被惊吓一样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咣当声。
“晴晴。”乔翰惊讶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伸手慌乱无措的帮温晴晴捂住了伤口,心里止不住的犯疼。
害人终害己,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
否则朝着温雅砍下来的刀子,也不会阴差阳错的砍到了温晴晴她自己。
闹剧一般的情景让温雅心累,她垂眸,眼不看为惊的抬脚就准备朝门外走,他们自己惹出来的祸他们自己收拾吧。
转身,离开别墅大门,温雅最后只听见乔翰怒吼的一句话:“温雅,这一切都怪你。”
毫不费力,温雅听出他情绪中不掩饰的怒气。
怪自己?
两年前,他在分手时也说怪自己。
那天,大雪纷飞,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就如同她被撕碎的心。
他站在雪地里,零零碎碎的碎雪儿落在他的头发和肩膀上,那个男人语调如同往常一般冷漠的朝自己吐出三个字:“分手吧。”
温雅哭,如同被抛弃的孩童,追问着为什么。
而他眉目语调皆没有变化,反而罕见的多了一抹笑,淡淡的笑:“这一切都怪你。”
“怪你。”同时间,同样的语调在温雅的耳边响起,仿若近在矩尺。
温雅惊得抬头,仰脖,入目的却是中心广场的电视。
那张如同两年前一样挺拔而气息冷峻的男人出现在了广场屏幕上,刀工神斧,英俊斯文,却又透着无尽的冷漠之气。
此时那张英俊儒雅的脸庞,在电视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这是一个关于墨司南的采访,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播出,应该是重播吧。
温雅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双眸贪婪而挣扎的看着电视中的这个男人,两年前还属于自己的男人。
采访中的女主持人穿的很是典雅大方,脸上有些尴尬的看着墨司南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应对的话,只能够干巴巴的笑着:“墨董,您刚刚是在和我开玩笑是吗?”
“没有。”
干脆利索的回答让主持人语噎了那么一瞬间,但还是扬起了职业的笑容:“墨董,您这回回国是准备在国内长期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