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奔我来了!”陆镇元敏锐察觉到了许大茂的动作,当即做出反应。
“老易!”
易中海:“……”
卧槽,真讨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人,我什么地位,你什么岁数,就管我叫老易?
易中海黑了脸,但现在本就光线昏暗,别人也看不见。
“老易啊,这事不对啊,你说你这个一大爷公证,可你这口口声声都是站在傻柱的角度说话啊。”
“别说这事是不是许大茂干的,假如!假如就是许大茂干的,他去给傻柱赔礼道歉,你怎么就能保证傻柱不对付他?你拿什么担保?”
许大茂惊出一身冷汗,是啊,差点着了这老绝户的道儿!
“一大爷,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您还是找别人背黑锅吧。”话落,招呼了自家老爹一声直接往后院走。
易中海脸更黑了,他哪里看不出这事十有八九就是许大茂干的!先前许大茂明显意动了,都怪……
易中海冰冷的目光瞥了陆镇元一眼,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没戏看,也都分开,各回各家。
陆镇元耸耸肩,回了屋洗香香,睡觉觉。
而易中海回到自家,没一会儿便又出了屋,敲响了傻柱家的房门。
“门没锁!”
傻柱的声音传来。
易中海进去,正瞧见何雨水正在给傻柱擦药酒。
老何家就这专治跌打的药酒不缺,毕竟以前傻柱犯浑,何大清也没少揍他,都用得上。
而且傻柱也不仅仅是窝里横,在外面看谁不顺眼,他那也是敢动手,难免也有吃亏的时候。
当即,易中海关心了两句后,便把事情的结果告知了傻柱。
“没事一大爷,等我好了,也给许大茂那个坏种尝尝被套麻袋的滋味!”傻柱倒是没当回事,先前他只是气不过,着急想出这口气。
现在得知那许大茂没辙,那就等他伤好了,自己找回场子。
“那好,柱子你也要有分寸,别真闹大了。”易中海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句,就怕傻柱下手真没个轻重,老许一家子找他拼命。
傻柱口头应付了两声。
见此易中海也不再多劝,反正该说的都说了,真出了事也赖不着他。
后院,许家。
“是你干的?”
面对自己老爹的询问,许大茂也没有隐瞒,当即承认。
许父有心说教两句,但想着自家儿子也没少被傻柱欺负,便把说教的话憋了回去。
“一点长进没有!套麻袋都能被认出来!这一段时间你就别单走了,和我一起上下班。”
许大茂也知道这是为了他好,连连点头。
第二天。
院里一大早就比往常热闹一些,首先是因为放假,其次因为今天院里事还蛮多的。
一、贾家给贾梗摆满月宴,二、傻柱打算报复许大茂,三、院里搬来新住户,分了前院的东穿堂屋,也就是挨着梅姨东耳房的那间屋子。
虽然分房福利52年就结束了,但根据工作变动等还是会出现个别的分房换房情况的,听便宜姐姐说新来的这一户就是,是个寡妇带个丫头。
貌似是丈夫工伤死了,留下个工作名额,不过不适合女人干,这寡妇就和别人换了个岗位,方便工作连带房子也拜托街道给换了。
像是这样的利民变动并不少,就像是中院后来的陈国富家也是如此,并不是正常的分配住房。
最初的分房政策也不是乱分的,而是无偿分配给无产阶级,而职工分房,所分的房子算是职工的一项福利待遇,并且要象征性的缴纳一个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