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有点后悔这次来市集这里卖花了,她本想趁着这次墟日采摘一些山茶花来市集卖,但是没想到这次惹来了这样的事情。
马喆正想掳这个女的回去,周围的人都敢怒不敢言,这时一个人喝止了他。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女人,还要不要脸。”
众人转目一看,一个女人骑在马上,正在向这边喝止过来。
马喆一看,这不是那个赛娇凤吗,鱼斧帮最近正想要拉她进帮,处处对她买好,不过他们虎头帮可不怕他们鱼斧帮,正好最近虎头帮与鱼斧帮相争地盘出了点问题,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想着一把甩开了旁边这个女人,迎着骑马来的赛娇凤而上。
众人一看这是要对上了,立马有好事的不嫌事大开始吆喝。一些怕事的则远远躲到一边,只是一直向这边看着。
古小花也趁机跑了出去,站在远远处看着。
沁幽兰看着迎上前来的马喆,骑在马上一动不动。
待到他走到近前:“你这个女人,天堂有路你不走,跑过来多管闲事。”马喆本是虎头帮的跑腿混混,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地位,但是能够进入虎头帮,平时受一般民众的阿谀久了,也有些膨胀,五短的身材一身黝黑腱子肉抖着,甚为看不起沁幽兰的样子。
沁幽兰骑在马上静静的看着,让他发嘚瑟。
“下马来,让小爷教训一下你。”
沁幽兰看着他,突然一提马缰绳,一马蹄子踩在了他脸上,马喆一时闪避不及,正中一招,鼻梁都断了,鲜血喷溅,看起来十分狼狈。
一些围观的不由得嘘起来,正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马喆这时候才觉得痛起来,捂着脸在那里叫:“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竟然暗算我。”
沁幽兰冷冷的看着他,什么暗算不暗算,她骑着马,骑兵对步兵这么大的优势不利用,他是傻逼吗,两军对敌当然要选最有利的对策,更何况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体对上一个练家子,十有九输,现在这一马蹄子下去,谁也说不出什么,最重要的是赢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还在起哄,马喆被他同帮会的人扶去医馆了,这时古小花走上来:“这位女侠,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这个猪头长得那么丑,还想欺负女人,教训他一下是应该的。”说着一提马缰绳,二话不说的就走了。
古小花看着她,觉得她特别英姿飒爽,想着刚才她如果有女侠这样的身手,把那个马喆打一顿,这才够舒爽。
那个马喆今天也是倒霉,去到医馆找大夫医好断掉的鼻梁,这个赛娇凤,他不把她剥皮拆骨绝不善罢甘休。可恶,想着痛的又摸了一把鼻梁。
沁幽兰回到山洞上,左右又是无事了,又练起了军体操,只见一个身影在洞口腾挪闪跃,打出一招招拳法,直练到汗湿衣衫,才停下,回去山洞换了一套衣服,躺在石床上静静歇息。
马喆从医馆回来后,就钻进房间里想了一条毒计,他从街角那个三流黄绿医师那里买了一包蒙汗药,到时候假托人约这个赛娇凤出来,把蒙汗药下在酒中让她喝下去,到时候找人毁了她的清白。小娘皮,敢得罪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想着让帮派中的人去找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白脸,就教他今天在市集看到她大发雌威,甚为仰慕,特邀共饮一杯。
计划好这些,就去太和酒楼定了一桌酒席面,然后让人去邀赛娇凤。
鱼斧帮的人收到了消息,派人去通知沁幽兰,他听到后不由得笑了,这个家伙,不去电视剧里客串坏角,真是糟蹋了这个人才。
想着在邀请函送到山洞上时,也不去赴宴,就这样死躺在石床上。
马喆在太和酒楼等赛娇凤,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不由得怒了,婊子,小娘皮的骂开,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请你还敢不来。
想着一掌劈碎了酒楼席面的桌子。
太和镇最近很是异常,街上生病人多了,街上经常看见外地来的乞丐,生着病乞讨,直到一户人家因为不治身亡,陆续的有人死,大家这才觉得不妥,可是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以为得罪了天神,去庙里烧香拜佛的人多了,因为人太多,庙里已经进不去,就有人沿街在街边烧香祭佛祖,一时间,街边香烛祭品时常得见,在香烛祭品后,一个虔诚的人拿着香喃喃祷告。
沁幽兰看到这样的景象,这更像是发瘟疫死了一片一片人,不由得担心,跑去药店要掌柜抓了几贴中药,有事没事先喝了再说,预防一下。
死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了,说这是为什么,因为什么得罪了天神,降下这样的灾难,太和镇里整天都可以听到有人在哀嚎,说“国要完了,太和镇也要完了,所以人都会死光。”
沁幽兰这时候已经可以肯定这是瘟疫了,这些症状和瘟疫太像了,上吐下泻,又发冷发热,看着太和镇哀鸿遍野的样子,幸好他住在山洞顶上,感染的机会没有那么高,这个地方已经不像是人住的样子,他想要离开这里了,再在这里住下去会也被感染到瘟疫。
回到山洞收拾好东西,骑马下山去,山下野径也可以看到一些生病的村民,瘟疫已经从太和镇传播到四周围的村落,看到路上的那些村民上吐下泻,依然坚持着向太和镇走去,最近去太和镇治病与拜佛的人时常有,太和镇的大夫比一般村落的赤脚大夫医术要好,在村落治不好就跑到太和镇去,还有太和镇的庙比村落里的土地公大多了,村民拜完了村里的土地公,又跑去太和镇的庙上拜菩萨,这里的信仰神佛都很乱,有佛祖菩萨,也有城隍土地公,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神与拜物的。沁幽兰看到路上这些生病的村民,心里有了一些不忍,可是依然骑马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