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秘辛,吕长老曾对岳阳提过,可惜对方遮遮掩掩未能满足他的好奇心,而今凌风提起,他忍不住问,此人也曾是燕山掌门,必然相当了解。
凌风与齐云雪闻言皆是一惊,前者似是没想到岳阳竟会知晓此事,后者则是根本没想到燕山派中还有这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齐云雪看了岳阳一眼,见其不像说假,岳阳竟似乎知晓燕山中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为此她心中吃惊无比,随后将目光落在凌风身上,显然她想知道岳阳口中的这件大事究竟是什么。
然而老人令她失望了,也让岳阳沮丧无比。
老人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岳阳一眼,道:“偏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
那充满戏谑的表情看得岳阳都有骂娘的冲动。
“神神秘秘,你想说我还不愿听呢。”岳阳气愤地撇过头。
他心中很不忿,吕长老也好,凌风也罢,一个个都是如此,似乎都恨不得把他的尿给憋出来方肯甘心。
向老人告别后,两人的身影渐渐离去。
只是没人知道,此时齐云雪的内心深处显得尤为痛苦,似乎祖师不愿返回燕山派,触及到她内心深处一件伤心事!
而经此一事,竟是让她心中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尽管这一切隐藏得很好,岳阳与凌风皆未能现到。
大白早在远方等候,见齐云雪来了,直接一展双翅,载着齐云雪向高空飞去。
至于岳阳,直接被她晾在一边,不管不顾了。
“我去你的死大白,你良心也太坏了,还有你这个女人,你那是什么眼神,明明自己能飞,还要霸占大白!”
岳阳本想靠着大白离开这里,谁知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幕,齐云雪不明就理夺占了大白也就罢了,但那故意投来的戏谑目光,令他气得直跳脚,可他又不敢大骂对方,心中顿觉窝火至极。
随后岳阳折返到凌风身前,看着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前辈,您看我现在想走也走不成,看来我注定与前辈机缘非浅,要不这样,前辈您就将那《太阴神诀》一并传于晚辈吧?”
表情虽看似腼腆,但实在是别有用心啊。
《太阴神诀》乃老人压箱绝学,岳阳窥伺有一阵子了,未免留下遗憾,居然趁这个机会狮子大张口。
“……”老人还能有什么反应呢,整个人当场无语。
见老人不答话,岳阳没好气地道:“前辈,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您传我这乱七八糟的鸳鸯剑法,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为弥补歉意,传我《太阴神诀》并不过分。”
老人很快反应过来,怒骂道:“臭小子,枉老夫想成人之美,做回月下老人,才传你风之剑诀,你小子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敢图谋老夫的《太阴神诀》!”
一番相处下来,老人的脾性,岳阳已彻底摸透,此刻不会被吓到,更不可能被对方三言两语就打,俊朗的脸上反而故作愠怒。
“您还有脸说!你传我什么不好,非要传我这什么什么鸳鸯剑法,你让我回去怎么练,万一人家不爽一怒之下废了我,我去找谁哭诉?再说我可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
“是风之剑诀。”
老人额头泛黑线,忍不住纠正,同时怒道:“能同这等绝世美人共练风雪剑法,那可是一件光耀门楣的天大幸事,说不定未来能为你虏获一位美人的芳心,你竟然不知足!”
“她?还是算了,本人福薄。”岳阳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同时伸了伸手:“《太阴神诀》快些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