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可她也不能干涉比赛呀……”
许星落扶着向淮,高声喝道:“乔惜,你使诈!这一局,不算!”
孙威猛双手叉腰:“你说不算就不算呀?你算老几呀?”
“我……”
许星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她用银针扎了向淮哥哥,才导致他落马的。这一局当然不算,真是太卑劣无耻了。”
孙威猛还想说话,只见乔惜上前一步走到了许星落的面前。
她清冷的杏眸映照着许星落气急败坏的面容,声音坚定地开口:“是你们说比赛不论生死,不论规则,只需要跑完全程就算数。”
她原本不会出手的,但向淮伤了霍先生!
许星落咬着唇苍白无力地说道:“但规则没说可以让外人……”
乔惜对上她厌恶的视线说道:“规则也没说不让我出手。既然没有规则,那么做什么都可以的。为什么这一局不能算数?”
乔惜可容不得他们反悔,“愿赌服输四个字,希望两位能明白!”
她掷地有声,护着霍行舟。
许星落嗫嚅几声,说不出反驳的话。
向淮冷笑了几声,眼神像是毒蛇一般缠上了乔惜说道:“原本以为是只无害的兔子,却没想到是伪装的狐狸。好得很!”
他居然会栽在一个村姑手里。
是他最看不起的乡下人。
乔惜不甘示弱,微微扬着下巴对着他的视线,不躲不闪。
她没什么好怕的。
“向少倒是比我想的要弱很多。我以为你至少会用公平手段和霍先生竞争,却没想到你一开始就选择了没有规则的赛马。是你觉得在同等水平下根本就赢不了霍行舟吗?”
乔惜不怕激怒他。
她看向那匹棕色的马儿,面无表情地说道:“给马用药,用鞭伤人。您就这点手段吗?下次要赌,记得用点高明的手段。免得输了面子,又输了生意!向少不会反悔吧,协议是公证过的。”
“你……真是小家子气!我签署过的东西,自然会认!”
向淮喉头腥甜,一口瘀血就堵在口中。
“走着瞧!”向淮说完话,怒火中烧地转身要离开。
“等等。”
乔惜喊住了他,“银针还没还给我。”
她这一套银针是从乡下带来的,程爷爷送给她的第一套银针。缺了一根,就成不了一套了。
向淮狠狠拔下银针丢到地上。
许星落看了他们一眼,记挂着心里的事,跺了跺脚跟在向淮身后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