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这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不定会使诈。
“我摇骰子,你猜几点,才对了,你赢,猜错了我赢,你可以猜五次。”他嘴角勾起了一缕很符合他的笑容。
“好,”这个坊主专找她的茬,不赌不行了!
“爽快!”他走到赌桌签,拿起骰子,那一些原本围在赌桌前的人识趣的闪到一边,高手对决,要好好观察,如果能学到他们一丝一毫的赌技,还怕会不赢吗?“下注吧! ”他说。
“我全下了!”她把整袋银票甩上桌子。
“好,有胆量。”他微勾唇,好像在算计什么,快而优雅地摇起了骰子。
墨澜仔细地听着骰子的声音,有些为难,这摇法简直就是。。。乱!
“说吧!”他在墨澜听得最烦心时,将骰子扣在桌子上。
“这。。。!”刚刚他开始以乱无章法的姿态去要,然后就猛的一扣,难道是18点?还是什么?她有点猜不出,这种摇法,TMD。
“18,不,是七点!”她原本是想说是18点,但突然一想,他猛的一扣并不是那么猛,而且有一种无形无感的力。
“1点,怎么可能回事1点,最小也就是3点。这公子是认为钱太多了吗?太多可以给我们,就这样一个数,就会使这么一大袋钱给输了下去,太不值了。”墨澜的一句话使会场炸开了花。
他眼中闪过不可思议,不过一会儿就被邪魅给代替了,他对身边的小厮说:“给钱!”
又是一句使全场炸开了花的话,这坊主跟这公子一起疯了吗?
小厮也很不解,不过坊主这样说了,他也只能执行,在赌坊里面扛出了一袋和墨澜那袋差不多大小的银票,放在赌桌上。
“你赢了,拿去吧!”他一只手一挥,两袋银票落在墨澜的面前。
“谢了。”扛起银票就往外走,这一次没有人拦她也没有人叫她。
他看着墨澜离开的背影喃喃道:“京城什么时候都来这号人物。”他轻轻打开盖子,三颗骰子叠在一起,最上面的那一颗是1点。
墨澜扛着两麻袋银票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后面有三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们一直从赌坊跟到这里,愣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墨澜的眼睛突然一亮,转向旁边的偏僻小巷,三个跟踪狂顿了一下,难道是发现他们了?不过还是跟了上去,跟踪他那么久也不见他有发现的迹象,而且他那小胳膊小脚的,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料,走在前面的两个人刚进小巷,眼前就突然一黑晕倒在地,第三个人警惕的看着周围,墨澜轻轻地跃到他的背后,用手中的石头敲晕第三个,然后迅速的将手中的石头扔掉,第三个人趁着还未完全失去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想知道是谁攻击了他们,他不信那个小白脸能对付得了他们。
只见墨澜一脸感激的看着前方说道:“谢谢大侠出手相助。”就失去了意识。
墨澜看到第三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她之所以没有用小石子点第三个人的睡穴就是为了扮猪吃老虎。
三人悠悠转醒,意识渐渐清明,只见他们打算合伙抢劫的小白脸正倚在不知从哪儿搬来的椅子,用被太阳照得闪闪发亮的匕首磨着指甲,惊吓中下意识想跑,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压根就跑不动。
“你,你,你想干什么?”一个长相彪悍,体型魁梧的典型大汉,一张满是胡子的脸上出现一种名为楚楚可怜的表情,把墨澜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别这样,算我求你了大叔。”墨澜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匕首收了起来,“我只是担心你们醒来后又会打什么坏主意才把你们绑起来的,这样吧!你们把我送去"群芳阁",我就帮你们松绑。如果只有我一个文弱书生扛着这两麻袋银票乱晃,难保不会再遇上向你们这样的人,我一个人好生胆怯的!”
“好!”三人对视了一眼,他没有把他们抓去见官实属幸运,只是帮个小忙而已倒也没什么可推辞的。“只是小兄弟你要去"群芳阁"那种没落青楼干什么?”
“与你何干?”墨澜淡淡的说道,而后又嘻哈着说道“走吧!”
“那你也得先给我们松绑啊!”跟踪三人组从地上艰难的蹦了起来。
“你们也可以蹦着走啊!”墨澜笑眯眯的说着恶魔般的话语,看着犹犹豫豫的跟踪狂三人,墨澜嫣然一笑:“少说废话!”
摇着扇子风度翩翩却单手扛着两麻袋银票的墨澜本就引人注目,更别提加上被绑着的三个魁梧大汉一蹦一跳的跟在后头了,那回头率简直就是百分之两百啊。
“差几步就到"群芳阁"了,可以放了我们几个了吧!”跟踪狂三人看着不远处的青楼说道。
“哎,别介啊!喝碗茶再走也不迟啊!再说了在大街上给你们松绑可不要拦着别人的路。”墨澜笑眯眯的将三人推进青楼。
“哟!今天来了客人了,杜鹃,玫瑰,牡丹还不快出来接客!”老鸨看着墨澜那奸诈的小眼神,明了的喊道。
“这几位爷怎么都绑着啊?”从楼上飞速到达的杜鹃几人,将跟踪狂三人围住,柔声细语的说道:“我们帮你们松绑可好?”
“好,好啊!”那三人没想到被传得俗不可耐的群芳阁有这等姿色的人,正好他们这次比较早离开赌坊,兜里的钱虽不能去第一青楼"风花雪月",但也能付得起这曾经的第一青楼的开销。
“这位爷,楼上请!”老鸨将墨澜引到楼上。
“这些银票给你办置青楼的必需品。”墨澜从麻袋捧了一捧银票,放到了老鸨的桌上。
“这些银票你从哪儿弄来的?”老鸨一脸严肃地说道,她可不希望墨澜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哎哟!你想哪儿去了!我这些银票都是从赌坊里赢来的,小女不才,唯有赌技精湛。”墨澜看到老鸨一脸严肃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便嘻哈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