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惟鸣转头面对秘堂堂主“翻掌乾坤”贾达孔:“贾堂主,早间其他还有什么消息进来?”
“没什么新消息过来,不过扬州街头百姓这几日都在议论王堂主,即便昨晚黑白无常并未传出有什么不利王堂主的说法,但市井百姓还是多在议论王堂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会如此?”
“属下核实过,原因来自我们“聚仙居”的那个说书先生,前几日这个裘姓说书先生一直在讲述十年前的旧事,百姓听后自然以为铁口神断不请自来找上门去的人都非善类。”
“另外,这个裘姓说书先生讲述时我也曾在旁听过一段,听他讲来似乎就像他有在现场亲身经历,讲的异常详尽,有些关节,连我都不清楚,他却讲的清清楚楚。”
“还有这等事情?这个说书先生的来历查过没有?”
“这个裘姓说书先生近十年来一直在江南各地说书,五年前来的扬州,一年间将近半年呆在“聚仙居”,其他时间四处游历行踪不定,他知晓的武林轶事似乎特别多,消息来源似乎也很广,属下也是昨日才开始注意此人,调查下来属下感觉此人绝非寻常说书先生,很有可能是听风阁的人。”
“听风阁与我盟也有十年之约,如今十年之期未过,贾堂主不妨找上门问问。”
“昨日我就想派人手过去,不过苏州胡长风也来了扬州,一直跟在裘老头身边,不太好问。”
“回头我请陈长老随你走上一遭,具体你安排一下,务必要了解清楚,这个说书先生,对十年之前的旧事,如何会了解得那么详尽!”
“有陈长老出手帮忙,属下一定能查个明白。”
接下来二天,异常的平静,再没什么新消息传来。
差役每天早晚上门核查二次,路上盐业公会的巡查越来越密。
夺命阎王似乎与十年前一样,前三日都不见动静,只在最后一日时限来临之前行事。
除了闲聊,裘老和胡长风的时间大部分花在了棋上。
裘老主动要求叶七授四子对局。
然而授了四子,叶七胜率明显还是高些。
胡长风依然死活不下授子棋,但也不好意思拉着叶七再下分先棋,却是拉着裘老对局,然后要求叶七在旁边评判。
两人每下一手棋都要叶七评判一番,一局棋下来,叶七觉得比自己下十局还累。
三人之中,尽管裘胡两人明知叶七来历不凡,叶七也对裘老的身份有了揣测。
不过三人都保持着默契,都想着该说时自然会说,无人开口问询。
三人就这么悠哉悠哉的闲聊喝酒下棋间过了两日。
第三日午后,依然是裘胡两人开着棋局,叶七一旁评判解说兼指导。
一阵信鸽的扑腾声打断了棋局。
连续二日没有新消息进来,信鸽的扑腾声让三人一振。
信鸽是从杭州过来,带来的消息却让三人有些啼笑皆非。
消息有几分好笑也有几分诡异。
杭州定海盟所有高层家中居然遭了飞贼,各家都有损失,不过具体损失不明。
飞贼胆大异常,杭州的定海盟几个堂主包括盟主家中,一夜时间,飞贼一家未曾遗漏,逐家光顾。
飞贼也非常专业,每一家存放隐秘财物的密室一间也未曾放过。
飞贼不止一人,但具体几人却无人能够说清。
“江南武林盟主及下属一众堂主家遭了飞贼,这个事情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哪来的这么长眼的飞贼?”
胡长风哈哈大笑。
“你不觉得这飞贼来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