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初和花满楼、陆小凤三人也回到花满楼所安排的小院。
院中,花满楼将他与铁鞋大盗的恩怨讲给陆小凤和张宇初听,讲完恩怨后,花满楼将手上的戒指摘下,递给张宇初:“我这枚戒指就交给你了,它是我母亲生前传给我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交给我呢?”
“就因为他重要,所以我要把他交给我最放心的人手上。”
“这不还有一位?”说着张宇初指了指陆小凤。陆小凤语气酸酸的说:“我们花公子最放心的人是你,你就收下吧,张宇初!”
花满楼笑着解释:“陆兄与宇初不一样,是江湖中人,麻烦事比较多,宇初你是读书人,将来还会进入官场。”
张宇初闻言也不再拒绝,心想反正铁鞋大盗的案子破了之后,戒指还是要还给花满楼,现在他只是觉得会出事,把这当作后事来交代的。交代完后,花满楼便去忙花如令的寿宴安排去了,院中只剩陆小凤和张宇初。
张宇初对着陆小凤问道:“陆小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花满楼啊?”
陆小凤沉默半晌:“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不告诉你又怕你会误事!所以想想还是告诉你吧!”随后陆小凤便将花如令请他扮演铁鞋大盗为花满楼去除心魔的事情告诉了张宇初。
“花老爷子真是为花满楼操碎了心呐!”张宇初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陆小凤应和一声。
“不过我觉得花老爷子怕是要多此一举了,这真正的铁鞋大盗这次寿宴一定会出现。”
“确实如此!”
“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还有什么没说啊?”
“我和花满楼离开你那边之后去了朱停那里,本想邀请他一同前来的。”
“朱停人呢?”
“他被人囚禁起来了,他老婆也被人抓了,就是铁鞋大盗抓的。铁鞋大盗以朱停的老婆做威胁,要求朱停说出桃花堡密室的机关。”
“怪不得花满楼那么忧心重重啊!对了你把这戒指带上吧!”张宇初把刚刚花满楼托付给他的戒指递给陆小凤。
“这是花满楼托付给你的,你给我干嘛?”陆小凤酸溜溜的拒绝。
张宇初神秘兮兮地说:“我会算命,我算出你这两天有血光之灾,这枚戒指能帮你化解!”
“我不要,你才有血光之灾呢!呸呸呸,乌鸦嘴!”陆小凤听到张宇初说他有血光之灾,气的跳脚。但是张宇初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一脸认真的盯着陆小凤说了句:“相信我!”因为张宇初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我上辈子就知道你扮演铁鞋大盗时所穿的雪丝缠宝甲是假的吧。陆小凤被张宇初盯得浑身发毛,只能接过戒指:“那可说好了,我就戴几天啊,过了这几天我可不戴。戴着总觉得责任沉甸甸的。”
没过几天,花家的寿宴正式开始,流水席摆了100桌,连摆三天。主桌上坐着花如令、花满楼、张宇初以及陆小凤等人,觥筹交错,热闹无比。酒宴接近尾声,花满楼感到劳累就先行离席,随后花如令,陆小凤等人相继离席。张宇初见众人都已离开,也回房等待好戏开场。
临近子时,隔壁屋里传来花满楼的呼喊“宇初、陆小凤。”
张宇初闻声赶忙打开房门,就见到花满楼手持追着一道黑影离开院落,张宇初知道那是陆小凤,于是就赶紧跟上去帮忙。陆小凤按照计划,在几间院落的屋顶和房间里飞窜,与花如令安排的几位高手假装交手,吸引着花满楼。张宇初在屋顶看着这一切,也不出手。一直到陆小凤从一间房里破窗而出,减慢脚步。花满楼紧随其后,一剑直刺陆小凤后背,但是花满楼又及时收剑,走上前去,在黑衣人身上摸来摸去。随后把剑往地上一甩,呵斥道:“陆小凤,你开什么玩笑?”
陆小凤也是生气地去除身上的装扮,“如果这是玩笑的话,未免开的太大了!”说着将身上的宝甲一撕,宝甲瞬间损坏。转身对着花如令以及围上来的众人说道:“如果刚才不是花满楼当机立断,我已经变成死凤凰了!而且,屋里的乌大侠也赔上了性命!”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陆小凤带着众人走进他刚才破窗而出的房间。只见屋里一个人躺在地上,没了呼吸。花如令见状惊呼:“怎么会这样?这~~”
花满楼转过身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楼儿,我不愿看到你一辈子不开心,为了解除你的心病,我只能想出这个办法!”花如令无奈道。
“爹,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不错,这一切是我们安排的局,但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一旁的药侠宋问草上前答道,手里还拿着从陆小凤身上脱下的宝甲,“这宝甲也被人掉了包!”
“计划一旦实施,难免会出现意外。”陆小凤似乎早有所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