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义庄的大门十分厚实,关上的时候发出一阵“吱呀”的声音,很是刺耳。
吴风不禁被这声刺耳的响动吓了一跳,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清风道长,说道:“师父,徒儿怎么觉得这刘伯有些怪怪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清风道长转身看了一眼吴风,淡淡的说道:“这老刘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为师我以前来过几回这个村子,认识他差不多快十年了,他一点没变,你小子就放心吧,一会儿等他来了,咱师徒俩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睡上一觉,等下午的时候,为师我还要去镇上买些糯米,咱师徒两个身上的尸毒一天两天的也好不利索,要慢慢的拔出来。”
吴风应了一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几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义庄里只在靠西北角的地方有两张单薄的木板床,打扫的倒也整齐干净,只是他和师父在这两张木板□□休息的话,那老刘头又该睡在哪里?
想到这里,吴风犹豫着问道:“师父,刘伯打更应该也是一夜未睡,可是这里只有两张床,难道还有一人没有地方睡觉不成?”
清风道长转过了身子,看着吴风,笑道:“谁说没有地方睡,那两张床是为我们准备的,老刘头没有睡床的习惯,他睡在那里。”
清风道长指着不远处一口红色的大棺材说道。
“啊?”吴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的看着那口棺材说道,“不是吧,师父,难道他睡在棺材里?”
“那你以为他睡在哪里?”清风道长不答反问道。
吴风还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喜欢睡棺材的,他越来越觉得这老刘头古怪的很了,甚至说有些鬼里鬼气的。
“你别小瞧了这老刘头,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别看他佝偻着身子,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走路却轻飘飘的,明眼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只是为师我也不曾与他深交,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底细,在江湖上行走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摸人家老底,以后你也会四处游走,这些也是必须要知道的。”
清风道长在原地踱着步子说道。
“知道了,师父。徒儿这次跟您出来学了不少东西,我一定会跟您好好学的。”
清风道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阵儿细微的脚步声,若是不仔细听,一般人真不会觉察出来,不过吴风和清风道长都是习武之人,一些细微的动静便可察觉,便想到是那老刘头买早餐回来了。
果不出所料,义庄的大门打开了一小块,随即便被关上了,一个干瘦的身影立即闪身走了进来,身法虽然故意装作很笨拙的样子,只是那一闪身的速度却将他暴露无疑。
“来来来……清风道长,还有那个小伙子,老夫赶的巧,第一锅刚出笼的包子就被我给买上了,还热着呢,你们乘热吃。这里还有一壶好酒,两斤牛肉……”老刘头一边把东西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一边热情的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