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两位的原因,似乎有所不同啊。”
“那么张大人能否告知孤,到底是谁在撒谎呢。”
玉锁从太子掌心中垂落,在张大人眼前摇晃着,那摆动的幅度,如同悬挂在头顶的屠刀。
“丢了御赐之物,如果还想在孤面前撒谎,那就是罪加一等。”
“张大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太子浑身气势惊人。
神色清冷高绝,像是隔着山川湖海,难以接近。
这样的纪思齐,才是大宸那生来就注定独一无二的太子殿下。
“是微臣的错,微臣该死,是微臣撒谎了。”
“微臣知罪啊,还请殿下网开一面啊。”
张大人慌了。
他找不出其余的借口来。
可如果就这么认罪,他这官怕是做不下去了。
想了想,张大人一咬牙道。
“是微臣身有隐疾,不得不如此……”
“微臣,微臣不能人道啊,听说这里求子很灵,微臣囊中羞涩,才用了御赐之物啊。”
他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丢了面子,总比丢性命要好啊。
而且也可以借此机会和妻子和离。
这些年,他也受够妻子拿捏自己的痛处威胁自己,还经常在上面使劲践踏。
他个天阉,他认了还不成。
一大把年纪了,里子面子都没了,张大人顿觉前途无亮。
他瘫坐在地上,哭的老惨了。
张夫人也跟着在哭。
可当听到张大人江真相告知后,张夫人脸色青一片白一片的。
这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不好受。
太子一时间都不好决断了。
【张大人也是个可怜的。】
【她妻子根本就没打算借种给他生个孩子。】
【来了这么多次都没能中,那是因为她服用了避孕的药物。】
【她还知道张大人会在外面偷看,所以每次都喊得非常带劲,故意让张大人自卑的。】
【她弟弟的小妾要生孩子了,要是男孩,就将那个孩子抱过来。】
【用来继承张大人的家业呢。】
纪琼华的语气中充满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