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什么什么鬼!”神经如同被电击一般,江离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叫。
周围的人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玛德有病!”
“吓老子一跳!”
被江离吓到的人都心生不满,对着江离骂了几句当做宣泄。
而江离现在可是处于无比的茫然与失措的状态。
握草……
这是什么造型啊?
我竟然!
江离看着他那双本应该布满伤痕与茧子的手,可现在那双手白白嫩嫩的。
这可不像是一个三十七岁常年游走死亡之间杀手的双手啊。
他还摸了摸脸,发现伤疤已经不见了……
“哥们哥们!今年的年份是多少!”江离疯了似得摇晃他旁边的乘客。
“哎哎哎哎!你干啥呢!”那个男人被江离晃得不怎么高兴,一下子把江离甩开。
这时列车上的乘客大多侧目看向这个如同疯子一般的青年。
奇怪的人。
“二零一三年五月六号!”那个男的看了一下手机对江离斜眼说道。
“二……零一三年……五月…………六号。”江离嘟囔着看向列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山野天空。
二零一三年啊……
江离坐下将头放在胳膊里面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
颤抖着轻轻哭泣出声。
他回来了,从二零三三年的某国首都回到了华夏北方。
今年他十七岁,与家里发生了矛盾从而独自一人乘坐东北通往QZ的列车。
这是重生了吗?
没死?
在某国首都的下水道的那么多炸弹把我炸弹了二十年前的华夏?
“嗨。铁子你咋地了?”之前的那个男人看到江离在哭,心生疑惑的问了一句。
“唔哈……没事,做噩梦了……”江离眼睛通红的对那个男人笑了笑。
“有事说事啊,别吭吭唧唧地。”男人嘱咐一句看了江离一眼便玩起了手机。
江离笑笑道了声谢,闭上眼睛开始整理一下思绪。
他还是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