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谁把大白馒头塞她脸上了。
还是豆沙的。
缓缓后退。
哦。
不是馒头。
是胸肌。
秦翡慢悠悠抬起脸,就瞧见俊男撑着下巴,正盯着她,眼神里兴味十足。
“你咋和我睡一起了?”
虽然这场景也不是第一次了,秦翡还是有些不适应。
“这就要问殿下了。”
岑鹤珏抬了下眉头,“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啊?”
秦翡懵了,“我为什么对你负责?”
男子闻言,神色顿时变得委屈,“昨夜殿下可是对我上下其手,若非我意志坚定,就要被殿下吃干抹净了。”
“不可能。”
秦翡一个摇头的大动作,“喝醉酒的人是没有行事能力的。”
“是吗?”
岑鹤珏又靠近了些,吓得她往后退了些,“做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戳向他的嘴唇,“你自己看。”
秦翡愣了下,随即顺着方向看了过去。
男子嘴边还真有一道咬痕,如今还有些红肿。
“这是我弄的?”秦翡大惊失色。
她昨夜不就是喝了点酒吗?
怎么还色心大发了?
“昂。”岑鹤珏幽怨地瞪着她,“看殿下这样,倒像是全然不记得了?”
秦翡挠了下后脑勺,才发现手还搭在男子的劲腰上,连忙挪开,结巴道:“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
“你啊。”
岑鹤珏垂下眼,睫翼随之耷拉在眼皮上,薄红唇瓣紧抿,这受气的小模样不知道的,恐怕以为秦翡昨夜直接给人办了。
“殿下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这、可我就是不记得了。”
秦翡悔恨地捂着脑袋,“我昨夜就不该喝酒。”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负责了?”
岑鹤珏紧皱眉头,那双墨瞳好似有潋滟之色,瞧得人心尖跟着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