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团长看着孙营长匆匆走向了隔壁,对张郁松会意地一笑,张郁松嘴角上也浮起了一丝牵强的笑意。一会儿,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而且这种声音越叫越大,越来越放肆。听得这边的张郁松与几个年青的兵,脸热心跳,心像猫一样地在抓挠。刘团长则闭着眼睛在静静地听,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好像在欣赏一段美妙的乐章,他沉醉在那美妙的声音之中。
再过一会儿,女人突然惨叫连天,并挟有孙营长不时的喝问:“你这臭货快说阁杀的金条与枪藏在哪里?不说老子捅烂你,捅死你……”的大吼大喝之声。闻了一阵这种声音,刘团长眼睛一睁,对张郁松一挥手。张郁松抽出枪走到几个兵跟前交待几句,一扭头朝刘团长一点头,刘团长抬手向隔壁一指。
张郁松与几个兵一齐冲到门前,一下撞开门扑向里面,跟着只听孙营长大吼:“张郁松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张郁松从床上抽了孙营长的双枪在手上一边把玩,一边望着精光着身体,被几个兵掀翻在地上,强按着捆绑的孙营长嘿嘿嘿地直笑。
刘团长背着双手脸带着微笑,踱着方步走到,倒在地上被捆绑成了粽子似的孙营长旁边,居高临下鄙视着他哈哈笑道:“姓孙的小子你仗着姓徐的老狗给你撑腰,一直不将本团长放在眼中,老子早对你与姓徐的老狗忍无可忍了。没想到你居然自己找死,如此惨无人性地折磨,糟蹋女人,你连畜生都不如。”说着他匆匆两步走到床前拿起丟在女人下体边的一节小木棒,又走到孙营长旁边扬着手中木棒,弯着腰吼道:“你这个人渣,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你强暴后,居然还用木棒捅她,你根本不配做人。老子要把你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报告军政府公布于众,让你遭万人吐口水。”说完他扬着手中的小木棒弯下腰对着孙营长的脸上“啪,啪,啪”狠抽了三下。
脸被抽红肿了的孙营长咬牙切齿地鼓着双眼瞪着刘团长吼道:“你姓刘才是个真正的人渣,败类,你一直处心积虑地想害我与徐县长。你为了自己的目的居然让自己的老婆勾引徐县长与我,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牲口。老子真后悔刚才进来没有一枪就打死你,又中了你的圈套,老子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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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团长哈哈一笑说:“真可惜你这个人头猪脑的家伙一切明白得太晚了,女人算什么?女人在我刘某人眼中就是匹马,老子想骑就骑,想打就打。老子骑厌了,不想骑时,也可以给你们骑一下。等下老子回去后,就可以去你家骑你屋里的那匹母马了,而你却要去见阎王爷了,你家的马从此就属于我了。你违抗军令,擅自行动让一营的兄弟死了那么多。又整死了阁杀,残忍地强暴,摧残死了这个女人,掐断了金条与枪的线索。整个这次扫黑除恶的战役不完美,都是因为你的无视军令所造成的,我不杀你,军政府见了你这光光的德性,也会杀了你,你就等死吧!”他口中的吧字刚落,气疯了的孙营长大吼:“姓刘的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想害我与徐县长布下的局,我一定会告诉徐县长与军政府的人,揭穿你的本来面目。”
刘团长哈哈一笑说:“所有的一切,你都不可能实现了,你永远也开不了口。你在与这个女缠纠啃嘴时,被女人咬伤了舌头,所以你脑羞成怒,用木棒捅进了女人的体内,残忍地害死了女人。”说到此,他一昂头,左手朝张郁松和几个眼鼓鼓地盯着女人欣赏的兵一挥说:“张郁松你们看什么呢?想玩就扑上去,尽情地开心好了。反正女人死了,这笔账是记在孙营长的头上,是姓孙的残害了这个女人。”
张郁松与几个兵一听他这话,一个个火急火撩地扒了自己的裤子,围上女人,轮流对着女人施起暴来。躺在地上的孙营长顿时张嘴大骂:“姓刘的你禽兽不如,你丧尽天良,你……”可惜他刚骂到你字,刘团长手中的小木棒一下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嘴里。孙营长轻轻地摆了一下头,头上,身上痛得大汗直冒地昏死了过去。
刘团长伸直腰从孙营长鲜血直冒的嘴里抽出木棒,用脚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吼道:“你这牲口敢用木棒插女人的身体,老子就敢用木棒插你的上嘴,你什么也说不清了。”吼完刘团长背起双手,脸上亳无表情地欣赏着张郁松与几个兵似狼如虎地干女人。
刘团长好像看戏一般看着自己的六个手下对着女人发泄了一通后,朝张郁松几个人一招手将他们叫到自己跟前说:“从现在开始,张郁松就是一营长了,你们几个回团部后就是一营的连长,排长。老子把你们几个当成亲兄弟,你们要忠于老子,老子以后往上升,你们也就会跟着我水涨船高,一步步升上去。所以你们一定要忠于我,听从老子的吩咐,命令,否则别怪老子翻脸无情。张郁松你去召集一营的残余人马,其他几个拿着钱押着姓孙的鬼孙子,我们凯旋起程,老子要去军政府直接面呈参谋长。”说完他手向众人一挥,率先昂头走向隔壁,自己提了装金条的箱子走出屋来。
他刚把金条箱子搁上马,二营长,三营长匆匆走近他。二营长伸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团长,兄弟们好不容易出来剿一次匪,可收获并不多,我在来时,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大户。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冲进这家大户,将他家也当猛龙帮给灭了,抢些钱粮布匹,充实一下我们的口袋吧!让兄弟们也趁机发泄发泄,息息身体里的内火。”
刘团长一听二营长这话,略微一沉思嘿嘿笑道:“猛龙帮大概放走了多少人?那家大户本来就是猛龙帮藏脏物的窝点,我审过阁杀了,他说的,你俩带兵去取,抢的钱与布匹,我们三个平分。抢的粮食,牲畜做好报表,向上报,这是我们打黑除恶的战果。”说完他向二营长,三营长得意地头直昂,
二营长马上说:“按您的吩咐,我在后山留了一条小道给猛龙帮的人逃跑,假装追了一阵。胡乱朝他们放了一阵枪,大喊了一阵奉徐县长的命令剿灭猛龙帮,杀尽猛龙帮,大约放走了二十来号帮众。应该够了,猛龙帮在城里还有不少帮众,他们会想办法除掉徐县长的。您既然同意了去抢那家大户,那我与三营长就马上带兵去好了,速战速决。”说完二营长双眼火光直闪地望着了刘团长,
刘团长手向他俩一挥,一昂头,他俩跃上马,匆匆奔走了。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强者生,弱者亡,人类做为自然的主宰比其它动物更为残忍,只是多了份狡诈而已。英国的生物学家达尔文在他的《进化论》中就概述了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理论。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人类与其它动物的本性是一至的,为了自己更好地生存,可以不惜一切手段,残杀同类。历史上残杀同类,直接饱食同类臭名昭著者应该是黄巢。黄巢一介屡试不中的落第书生,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以“百万农军大都统”的身份造反,并攻进了潼关,进入了长安。
在长安城里他失去了民心后,又遭唐兵围困,他便命令部属抓老百姓来杀,磨碾,烹食,还美其名曰“两脚羊”!后来周围的两脚羊愤怒了,与唐官兵合力将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赶出了长安城,他本人也在逃亡中被部将朱温所斩杀。历史上军阀屠杀老百姓,以剿匪,清除叛乱,斩杀老百姓人头冒功者,更是数不胜数。
刘团长与两个营长也一样,他们借灭猛龙帮之际,一路抢杀。他们抢光,杀尽了岳麓山附近的几家大户,下午带着几十辆大车载着满满的胜利品,凯旋回到他们的保安团大院子里,分享胜利果实。被他们故意放走的几十个猛龙帮众,正如刘团长设计的一样。这些如丧家之犬的帮众没命地逃进了长沙城后,迅速联络城里的帮众,秘密召开会议,发誓要找徐县长报仇,替帮中死难的兄弟讨回公道雪恨雪耻。
这些猛龙帮的兄弟满街打探,寻找徐县长与杨参议。正好遇上蒋团长带兵押着已在警卫团的禁闭室里,屈打成招了的徐县长与杨参议上街游行示众。
原来早上蒋团长看着黄虎带着人走后,马上带着自己的兵将徐县长与杨参议匆匆带回自己的警卫团部,分别将他俩一人关进一间禁闭室里进行拷打。蒋团长知道这两个人与军政府都有较深的关系,自己因为鸦片的利益与他俩已势成水火,有他无我。今日不将这两个人弄死,日后这两个鬼计多端的人必定会害死自己。
但自己要弄死这两个地方官员,不是那么容易简单的事,必须要有他俩铁板钉钉的罪证。否则他俩在军政府的那些铁关系户不会放过自己,还有他俩的亲朋戚友以及不少长沙地方的豪强与各种势力都会来找自已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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