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像猫戏老鼠一样,一边对着汉子不停地嘿嘿直笑,一边用带电的铁丝顶了他的脚心。被绑着的汉子身体不停地抖颤着,张嘴惨叫,鼓着双眼惊恐地望着黄虎手中的两根铁丝。
在黄虎拿铁丝准备第七次顶向汉子的脚板心时,汉子惊恐地望着他连声大喊:“别烧了,別烧了啊!我求求你别烧了,我什么都告诉你。我是长江帮的,我们老大让我们来监视你们。我看有人偷袭你们,以为有机可乘,可以拾点便宜,便与手下十个兄弟也趁机向你们进攻。别烤我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养,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黄虎嘿嘿一笑,突然将手中两根铁丝向他捆在肩上的铁丝上一放,大喝:“究竟是你们先向我偷袭,还是看到别人偷袭后,你们跟着发动了偷袭?快说,不然就电死你。”他口中的你字一出口,拿开了搭在汉子肩上的两根铁丝。
汉子顿时尿了裤裆,胸脯,肚子气促地起伏着,脸色一下变得焦黄地喘着粗气小声地说:“我看到有两个高高瘦瘦的人冲上了你们的围墙之上,在向你们院子里开枪,所以我就招呼兄弟们也上。看那两个人身手很不错,就想与他们一起灭了你们,然后再灭掉那两个人,自己为帮中立个功劳,得点赏钱。”
黄虎又向他一扬手中铁丝,作势准备向他肩上放去地大喝:“你讲的是实话吗?”汉子连忙大喊:“我讲的句句是实话,不敢有半句假话,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黄虎想了想又向他问道:“最先向我们偷袭的人,穿什么衣服,你看清醒了吗?”汉子肯定地一点头说:“我看清楚了,我们十个兄弟就分别,藏在你们院子外面的四棵香樟树上,那两个人刚好是从我藏身的树旁边跃上的围墙。”
黄虎一点头,对吴星云一招手说:“你带两个人,押着他下去,看看那些死尸中有没有那两个最先向我们偷袭的人。”吴星云一点头,黄虎手拿两根电线,一边朝第二个绑着的汉子走近,一边嘿嘿笑了两声,向他说:“你刚才应该看到了吧?他开始也挺嘴硬的,不过电一击,最终他还是开口说了。你的嘴比他硬吗?你是自己先说了,还是先尝尝电击的滋味后再说。你自己选择,我不逼你。”说完他将两根电线在汉子的眼门前一碰,两根电线顿时火花直冒,烧得“吱吱吱”地响。
汉子双眼瞪着火花直闪的两根电线,身体无形地一抖,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黄虎捕捉到了他的那恐惧眼神,立马将手中两根电线往他身上捆的铁丝上放。
汉子身体猛地一阵抽缩,打抖,张嘴大骂了三声:“混蛋,混蛋,混蛋!”就电昏过去了。黄虎拉开电线,对后面一甩说:“提几桶冷水来,准备好,这几个家伙可能都要尝我的新手段。”说完他手拖着两根电线,走到另外两个被绑的人跟前,向他俩一边扬着手中电线,一边嘻嘻笑道:“你俩别着急,待我让刚才这个骂我混蛋的人开口后,再来收拾你俩,我要看看是你们的嘴严,还是我的手段狠。老子脑子里装有一千种收拾别人的法子,除了死了的人我没有办法治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信治不了。”他的这话刚落,几个兵已抬上来了几桶水,黄虎嘴朝几个兵一努说:“往他身上泼冷水,他很快就会醒。”
几个兵提起水向昏死了的那个家伙身上泼出,三桶冷水一淋下,昏死了的家伙睁开了眼睛。黄虎走近他,手中两根电线向他肩上绑着的铁丝一碰,一提,汉子张大嘴发出了骇人听闻的惨叫声。随着黄虎手中两根电线在汉子身体上的起起落落,汉子身体不停地抖,张嘴不停地惨叫。
黄虎对他点到第四下时,汉子大叫:“别烧了,求求你別烧了,你想问什么,你问,我都说,我都告诉你。”说完他身体紧了紧,挣了挣,双眼充满恐惧地望着了黄虎的双手,惟恐他手中的电线再往自己身体上落。
黄虎哈哈笑道:“你们就是自称硬汉的那类,不吃些苦头,你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也就是那种敬酒不吃,专的吃罚酒的怂货,真有种你就咬牙挺住,不开口,老子就佩服你是条真汉子。十下都不到,你就开口求老子了,说明你根本就不是条汉子。撑不下去了,想说就痛快点,干脆些,把你所知道的统统告诉我。你是哪个帮,哪个派的,谁上你来偷袭老子的,快说,别含糊,否则老子又要电你了。”说完他两只手向上抬了抬,
汉子惊恐地咽了口重重的口水,望着他大喊:“我是浏阳大围山,刁老占派来的人,我们大当家知道禁毒委员会查封了我们山上在长沙开的烟馆。派我带了十几人下来,准备伺机抓个禁毒委员会的人上我们山寨去,换回我们被收缴了的鸦片。”
黄虎一听他这语调,知道他是土匪,他没有讲假话,他想了一下又问:“你们一共来了十几个人,他们去了哪里,你们在长沙城里还有什么生意?快说吧!”汉子略一迟疑,黄虎将手中电线一根往他肩上一放,
汉子大喊:“我说,我说,别烤,别烧,我带来的人刚才好像全死了。我们在长沙还有德成,荿成两家典当行,一家友成米铺。爷,求求你放了我吧?要不干脆给我一刀或者一枪来个痛快。”
黄虎哈哈一笑说:“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死了,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们了。”说完他一转身,走向第三个汉子。第三个汉子望着他身子一边打抖,一边大骂:“你这个魔鬼,野兽,你有种一刀杀了我,你不敢杀我,你是窝囊货。”他口中的货字一完,黄虎嘿嘿嘿地阴笑了三声说:“你小子想激我杀了你,可惜你的道行还太浅了点,我偏不杀你,我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到此他向黄浪一招手说:“把这个骂我的家伙双脚放到水桶里去,把他身上淋一桶水,我要让他尝尝新的电击滋味。”
黄浪一点头,提起一桶水往汉子身上一淋后,将他搁在桌子上的双脚放进了另外一个水桶里。黄虎走上前,将手中两根电线往水桶中一放,被绑着的汉子马上头直摆,身体直抖地张嘴大骂:“奶奶个熊,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他刚骂到死字,就口流白色泡沬,双眼直鼓地大叫:“你杀了,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黄虎一下将两根电线从水桶中抽了出来,往他肩上一点,又迅速拿开,望着深身肌肉直颤,口吐白色泡沬不止的汉子哈哈狂笑不止。汉子双眼血红血红地鼓着黄虎,口中流着泡沬小声哀求道:“求求你杀了我,一枪打死我,你想知道什么?你问,请你快问,我马上告诉你。”
黄虎停止了笑声问道:“告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想杀禁毒委员吗?”汉子一点说:“我是猛龙帮的,帮主派我们来打探你们收缴的鸦片,会藏到哪里,会怎么处理?我见有人偷袭你们,想趁乱抓一个你们的人回去拷问。”
黄虎一点头又问:“猛龙帮总舵在哪里?你们一共有多少人?”汉子身体一抖,低垂下头说:“我们总舵在岳麓山下的峡谷冲里,有三百号人。”黄虎说了声:“很好!”就走向第四个汉子,早吓遭了的汉子一边在椅子上磨蹭着,被绑着的身体,一边望着黄虎大喊:“你,你,你别过来,我是长沙保安团,特勤处的人,我是奉了命令在行事。你不能对我施刑,否则徐县长与刘团长,还有参议都不会放过你的。”
黄虎一直微微直笑地望着他,听他说完了,才不急不忙双眼鼓鼓地瞪着他轻轻地问道:“你还有后台吗?一起说出来,如果没有了,我就对你施手段了。来人,把桌子上泼一桶水,再把他身上泼一桶水,将他的身子竖放到桌子上去,我让他给我们大家表演空中飞人。”说完他望着汉子阴阴地笑,汉子张大嘴巴大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国军军官,你们不可以……”他口中刚呐喊到以字,黄浪提起一桶水对着他脸上使劲一冲,他的头上,口中,身上全是水了。
几个兵马上将已湿透了的他抬起搁上桌,黄虎将两根电线往桌子上一放。汉子吐了一口水,张嘴大喊一声:“啊!”他被绑着平直放在桌子上的身体“呯”地一声从桌子上跳了起来,又“啪”地一声,平直掉下了地。
黄虎对几个兵一努嘴说:“他够厉害吧?身体被绑成了粽子还可以平直跳起来。把他抬上去,再让他表演几次给你们瞧瞧,你们瞧清楚,瞧仔细,他这功夫,没有十年,八年练不成。”几个兵互相一笑,弯腰将摔在地上哼叫的汉子抬起甩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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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朝汉子哈哈笑道:“你的功夫已出神入化了,我这是第二次看这种功夫了,第一次在日本,今天我让你表演个够。”说完他的双手将两根电线往水渍渍的桌面上一放,汉子张嘴惨叫了两声:“啊,啊!”身体又向上一弹,“啪”地一声响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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