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涛一听他这话大怒地喝道:“你,你,你说什么,你敢侮辱……”他还刚说到此,早已气得肺冲血的周海波朝黄天赐大喝:“黄天赐,你想造反吗?”黄天赐伸手拍了拍搁在桌子上的脚,正准备回他,想挑起事端,了解黄天赐的大管家鸿宝已朝周海波笑道:“周大人,刘大人,你们误会了,我们小老百姓岂能造反!我们老爷最近心情不好,二位大人请坐,请坐吧!一切好,……”
他的好字刚出口,黄天赐己朝周海波大喝:“姓周的小子,你回去问问你爹敢不敢同老子这么说话,老子造反又怎么样?信不信老子立马收拾你。”他的你字刚出口,周海波右手一伸,抓向了自己腰中的佩刀。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黄象左脚一飞,朝他抓向腰中刀的右手飞去,“啪”地一声响,打得他右手向下一垂,大叫一声:“啊!”身体向后退了两步。
刘勇涛大吼:“反了,反了吗?”伸手摸向自己腰中的铁链,黄浪一个健步冲向他,左手一拳狠狠地打向他的脸门,他左手一拦,右手将铁链抽出了半载,黄浪一膝顶他的小腹,他“啊!”地一声惨叫,身子向下一弯,黄浪又一记上勾拳狠狠地勾向他的下巴,他们的三个随从想上前来帮忙,黄遥拦了上去。
顿时,小客厅里展开了一场以黄遥,黄浪,黄象三个人对刘勇涛,周海波与三名捕快的近身格斗战。三名捕快很快就被黄遥打得趴在地上,惨叫不止,黄浪将刘勇涛像戏弄猴子一样逼到死角,只几下就将他打得倒在墙角下。与黄象打了十五招的周海波也倒下了,黄天赐走近斜在墙角下的刘勇涛,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墙壁上。
朝他的脸上吐了口囗水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今天的黄天赐已经不将你们这些小狗官,狗腿子放在眼中了。”说完他又朝刘勇涛脸上吐了口口水,走近橫躺在地上的周海波跟前,一脚踩着他的头笑道:“你奶奶的十足的草包,还趾高气扬,神气活现。你爹都被老子打过,更何况你杂种,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老子要打垮他。”说完他踩着周海波头的脚一用力,周海波惨叫了两声,就晕死了。
黄天赐拉开自己的脚,朝黄遥努努嘴,黄遥冲冲走出屋,叫来几个家丁,将刘勇涛几个人倒着拖了出去。鸿宝凑上黄天赐小声地说:“你这么疯狂,不怕给黄家大院与黄氏家族带来灾难吗?”
黄天赐朝他嘿嘿一笑回了句:“该来的迟早会来,不该来的永远都不会来。”后望着黄浪,黄象说:“人生在世,有时候一定要逼自己一把,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多大潜力。如果遇事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决,那么这一生将会一事无成。方腊就说过:功良将相岂有种乎!”说完他一甩自己的长袍走出了客厅,迈向自己的书房,提笔写信。
鸿宝也走出了客厅,站在院中望着黄天赐的书房,冷冷地笑了笑小声说了句:“你现在够猖狂,看老子不久来接管这个大院”后,他匆匆走回家,也提笔写了信。写好两封信,他仔细地看了几遍,认为万无一失后,交给自己的两个家丁,快马送走。黄天赐花了半个时晨,才写一封信,并且就几句话,写好,他看都不看就让人送了。
信送走了,黄天赐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下了,他看看天色,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他背起手在书房里来回地踱步,一直待天黑,他一个人骑上自己的马冲出了大院。马驮着他奔驰了半个时晨后,上了断魂桥。他的马一踏上挢,早在桥上守候的杨华雄与宋牵牛等六个人围了过来。
黄天赐一边下马,一边哈哈大笑着说:“杨华雄,刘叶欢,我今天给你们创造了一个报复草上飞的机会。你们飞马沿着去土司城的官道向前去追赶六个人,追出一百里之后,也就是必须追出我的势力范围。我估计是明天傍晚,或者是晚上你们能追上他们。六个人中有两个穿六品官服的一老一少,你们蒙住脸以土匪的形式打劫他们。
打劫过程中杨华雄与刘叶欢以宝庆方言同宋牵牛对话,宋牵牛则以自己家乡道州方言回答,其他三个人不可以说话。你们对话过程中不可以太明显说出你们是草上飞的人马,只能隐隐约约,露馅点而已。将两个穿官服的人都挖掉双眼,砍断一手一脚,其他三个人砍断一只脚行了。明白吗?”
刘叶欢与杨华雄两个人一脸喜形于色地连说:“明白,明白,很明白,我们自然有办法,您放心吧!”宋牵牛对着他们俩嘿嘿一笑,眼中蓝光闪闪地望着黄天赐说:“大当家,何必这么大费周折,杀了多干净利落。”
黄天赐马上对他手一摇说:“千万不要杀了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死,我的目的是要让他们从此生不如死。让他们这一生时刻仇恨草上飞,引起土司王去打草上飞。他们两家相隔甚远,一但打起来了,一时间很难分出胜负,雪峰山连绵几个县。草上飞在山中来去自在,整个局势就会成为拉据战,彼此会停停打打消耗下去,无休无止。
对那两个当官的手段越残忍越好,白天我已羞辱了他们一翻,你们再用极端手段去对付他们,使他们忘记我的羞辱,将一切仇恨转向发泄于草上飞。让周家,吉州都抚,土司王三家联合去打草上飞,我们在外看热闹。”说完他阴阴地笑了,宋牵牛朝他张了张嘴,准备说话,
刘叶欢不满地对他一瞪眼,翻身上马说:“我们只需按大当家的做行了,无须废话走吧!”黄天赐对他一笑说:“弄残,弄废那两个官儿,扒光他们的衣服烧了,让他们对草上飞恨之入骨,就成功了。办成后,不许来大院找我,直接回山寨,抓紧练兵好了。”
杨华雄对着他抱拳连说了两次:“大当家,我明白,我明白”后,翻身上马,打马率先冲向了官道,其他人立刻打马紧紧跟着他绝尘而去。黄天赐的计划非常完美,无缺,被弄得双目失明,手脚残缺,奄奄一息的刘勇涛与周海波,一回到土司王府。果然是忘了黄天赐对他们的羞辱,只一鼓劲地向土司王添枝加叶地讲述草上飞的罪恶。
土司王立刻派与宝庆临近的两名千总带领手下的人马去围剿草上飞,草上飞大怒,组织了几家雪峰山上的土匪对两名千总迎头痛击。砍了一名千总,杀了一千多官兵,土司王震惊不已,马上命自己的世子率领四千土司府兵与吉州的一千官兵去打草上飞。
草上飞挡不住太多人马的进攻,就率自己的人马进入莽莽雪峰山中,同官兵与府兵展开了偷袭战,拉据战。双方在雪峰山脉周围你退,我进,打打停停地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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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秋天。这一年,天公作美,风调雨顺,还刚刚秋收完不久,黄家大院的佃户们就一车车的粮食往黄家大院里拉。黄天赐坐在书房里,双手不停地揉捏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丫头小僖子,一双眼睛却不时地从窗口,居高临下地往大院大坪里望。
大坪里大管家鸿宝与助手吴海平正带着家丁,下人在忙得不亦乐乎。每年黄家大院最忙的就是秋收后收租的日子,再其次就是冬收。一般的佃户在秋收后,第一次只向黄家交百分六十到七十的租子,余下的百分之四十或三十等冬收,收了冬粮才交。
今年佃农们的收成特别好,老实巴交的佃户交粮也比往年早,积极。大院里人马乱嚷乱叫,黄天赐欣赏着大院里穿流不息的人来车往,看着一车车金黄的粮食倒进了自己的粮仓。他开心地笑,开心地摸捏着小僖子。傍晚时分交租的佃户开始陆陆续续离开了大院,黄天赐也起身离开书房,走向餐厅。
他在餐厅刚与桂玉喝上两杯酒,汗渍渍的鸿宝笑眯眯地进来对他们夫妇说:“老爷,大太太,今年的租子不少佃户一次就交清了。大院的十个粮库都满了,不如过几天将租收不差不多了,我带人去将土司王的钱粮交了吧?”
黄天赐想了想对他一挥手说:“这段时间你已经是够累了,坐下喝杯酒吧!土司王的钱粮不用那么急着交。”鸿宝望着他大惑不解地说:“老爷,这又何必呢?反正是要交的,早交了,早省心。再收几天,粮食就没有地方放了,往年此时最多只能收一半的租,像今年这么早爆满的大院还是头一次。”
大太太桂玉对他头一点地说:“老爷是看你年龄大了,这段时间又这么累,够辛苦你了。等收完租,你休息几天,养好身体后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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