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洺礼自豪的说着当初的英勇事迹,眼神一瞥却看见面前的人竟然走神!
他气的跳脚:“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
后面的话许凝没有说下去,但那视线却时不时扫过他两腿之间。
阮洺礼那张白俊的脸瞬间爆红,捂着裤裆腾腾腾往后退了几米。
“你你你!你一个女子怎么如此不害臊!竟敢看我那那……”
那模样,跟受了欺负的黄花大闺女一样。
许凝撇了撇嘴:“我这不好奇嘛。”
“好奇个屁!我怎么可能是个太监,我当时是装的!装的!”
许凝:“……哦。”
“又没说你是真太监。”
阮洺礼:啊啊啊啊——
他真的要发疯了。
“你知道把这些告诉你的用意是什么吗?”
许凝茫然:“什么?”
感慨你们之间的兄弟情?
阮洺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我希望你看在陛下这么可怜的份上对他好点,只要你别离开他就行。”
许凝神情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阮公子的担忧怕是多余了。”
“我本就是为他而来,自然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阮洺礼没有理解到她所说的意思,心里还在嘀咕着只要不要了墨景怀的命就行。
“许女官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放心了。”
“咱陛下,以后就靠你了。”
许凝:怎么跟死前立遗嘱一样?
“你……”
许凝还想吐槽他几句,就见着人眼神飘忽,身体挺直站立着军姿。
这种现象只有一个可能。
她缓缓转过头,对上的是男人那双漂亮的黑眸,黑沉沉的眸子冗杂着各种情绪,带着极致的吸引力让人移不开眼。
阮洺礼不知何时偷偷溜走,这片隐秘的角落,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
穿着黑色金靴的脚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直至相距半步的距离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