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纯夏?”
见纯夏从选手通道返回,琉璃守候已久,忙迎上去握住她的手,“担心死我了!”
南夜没有说话,所想表达的意思也是相同的,他见纯夏被击中时,心中捏了把冷汗。
“没事的。”
纯夏稍稍撩起衣服,指了指自己腹部缠绕的绷带,道:“别担心,这只是硬伤,刚才已经接受过治疗了。”
“况且我也是医疗忍者,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了。”
似是担心二人不信,她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呢,就放心吧!”
纯夏抱住琉璃,轻抚她的背窝,脑袋就压在她的肩上,大眼睛扑扇着冲南夜眨巴。
…………
一天结束,第二轮赛程过半。
回到旅馆,还没来得及歇两口气,上野和哉就火急火燎找了过来。
得,兴师问罪来了。
南夜耷拉着眼皮,悠哉地和众人聊着天,看都不看上野和哉,直接无视。
“你怎么敢这么做?!”
上野和哉大力拍了下桌子,隔着墨镜都能看见他眼含愤怒。
果然…
抬抬腿就看出一个人想拉屎还是撒尿,此乃秉性。
“且不说我敢不敢。”
南夜剥着橘子,慢条斯理,丝毫不怵,他装糊涂道:“不是很懂,我做了什么?”
上野和哉一愣,没想到南夜敢这么顶撞他,因为在团队里南夜一直是那种敬重师长、温文儒雅的孩子。
他这是陷入印象流了,所谓不熟高冷,熟了逗比,一个人有多张面孔,南夜已经历练出来了,他不可能让陌生人轻易看穿、了解自己。
“做了什么?明知故问!”
愣神后,是勃然色变,南夜这散漫的态度让上野和哉很恼火,在这么多人面前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威严扫地,很没面子,感受不到尊重。
“你看看你,吊儿郎当,你这是接受上级训话的态度吗?”
“今天云隐的负责人都找上门来了!你知道这给我带来了多大压力吗?!”
作为木叶方这次考试的负责人,假如引发外交事故,回村后肯定会追究他的责任,他无法不在意。
等级压迫?
南夜才不管这些,轻蔑一笑,他人前向来彬彬有礼、与人为善,却也绝不介意当个刺头,之前就看不惯上野和哉以势压人,这家伙一没德行,二来是个弱鸡,就仗着一层身份。平日里没犯到他头上,逢场作作戏也就罢了,事到如今撕破脸,他也没必要再假情假意。
“我问你。”
南夜灵光一闪,一脸纳闷道:
“我记得晃彦是你的学生吧?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被人这样羞辱,咱村的标志都被人践踏,你心里就不堵?我寻思着咱们村最近几年出现的叛徒就挺多的,你不会是云隐派来的人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