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几天忙着收学费没来得及。”冉秋叶脸色一红,
急忙从自已随身的包里,掏出信,细细看了一遍,满眼歉意的朝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你了。”
确实阎老师的信上,把傻柱跟寡妇不清不楚,在轧钢厂偷东西,
打人骂人,还有各种事,都说了一个遍,看来真的是自已误会阎老师了,
“阎老师不好意思啊。”冉秋叶想起刚才臭骂阎埠贵,脸色一红,又急忙道歉,
“没事,就算咱们不是一个学校的,我阎埠贵给人介绍,
肯定给人说清楚情况,我好歹也是一个老师,肯定不会干坑蒙拐骗的事,”
阎埠贵看到众人看自已的目光柔和起来,也大度的摆了摆手,
只要自已名声不受损就行啊,
只有何大清满脸怨毒的看向阎埠贵,好你个阎埠贵,我怎么说,
你介绍给傻柱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原来是因为这啊,你收了我的钱,
居然这么给我干事,你觉得合适吗??
“何大清,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张所长转头朝何大清看去,
这个事情非常明了了,就是一个误会,
至于傻柱脾气臭,爱打人,还跟寡妇不清不楚张所长当然是知道的,
只不过这些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三只手,这件事是他们轧钢厂内部的事,
更何况轧钢厂也已经内部处理了,跟自已那就更没啥关系了,
“张所长,就算是个误会,可是也不能把我家柱子打这么狠吧,”
何大清还是脸色难看的说道。
“咳咳,这事我知道,这是傻柱自已摔的,我可以作证,而且等傻柱好点了,
你们也可以问傻柱,傻柱是不是你自已摔的啊。”许大茂朝傻柱看去。
傻柱强忍着疼痛,艰难的点了点头,虽然很想说不是,但确实是自已摔的啊,
何大清听到这,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已家柱子真的跟冉老师无缘啊,
不过何大清突然想到贾家,这个该死的贾家,怎么每次都有你们的事啊。
何大清面色阴冷的朝秦淮茹身上看去,
张所长在傻柱点头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傻柱的面色,
跟下体深色的裤子。眉头紧锁:“好了事情结束了,
还有何大清,我建议把傻柱送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