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怀疑云国大军这么做,可能是在收买草原人的人心,但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云国没有伤害草原人是不争的事实。
反倒是呼赤颜肆意征收民财,让一些草原人无家可归,甚至没了生计,以至于惹来了不少民怨。
草原族各个部落对云国与呼赤颜的风评,可瞒不过呼赤颜的心腹手下,他们将打听到的消息汇报给了呼赤颜。
“你说什么!草原族的居民夸云国是仁义之师,反过来骂本汗是误国昏君!”
“放肆!放肆!放肆!”
“奇耻大辱!本汗的奇耻大辱!草原人不支持本汗也就罢了,反倒如此污蔑本汗!”
“噗!”
呼赤颜张口喷血,怒急攻心,晕了过去。
“父汗!”
“快传太医!”
周围的人心急如焚,呼赤颜是可汗,不能有事。
呼赤颜不仅是被气到,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在不知不觉中,草原族的国运从内而外开始撕裂。
支持呼赤颜的人越来越少,呼赤家族的气数越来越少。
紧接着,草原族的国运也开始分裂,然后被云国的国运力量逐渐吞噬。
草原境内各处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只有碧游城附近的区域阳光明媚。
也有一些地方发生了激烈的地震,河水逆流,数不清的牛羊好像是得了病似的发疯乱喊。
而草原族各地军队的战马也是有气无力,精神颓废,很难上阵。
这就是国运力量被压制的后果,会产生一些奇妙的自然灾害。
九月十五。
草原族的使臣来到碧游城,拿着呼赤颜的罪己诏书求见燕王,希望燕王能够给予草原一次和谈的机会。
燕王坐在大厅上,对着众人晃了晃手里的诏书,笑着道:“你们看,呼赤颜那个狗贼这一回是彻底怕了,他们派使臣送来了罪己诏向云国认错,希望云国能够给他们一次和谈的机会,哪怕是降为王公也在所不惜,诸位怎么看待此事?”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有人表情严肃,有人面带冷笑,也有人对此很是不以为然。
“杜宁,你先来说说你的看法吧!”
燕王目光看向杜宁,带着亲和的笑容。
杜宁起身道:“下官认为,呼赤颜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昏君,他为了对抗云国,不惜征收草原族百姓们的物资,全然不管他们的死活,而现在,呼赤颜见识到我军的玄机大炮之后,已经明白我们两国战斗力的差距,他害怕会成为亡国之君,也害怕成为阶下囚,所以才会下罪己诏,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君王,与其和谈是对我泱泱大国的羞辱。”
“说得好!”
“杜公子言之有理!”
“昏君不配与我们和谈!”
在场众多将领纷纷应和,杜宁一语中的,也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若是呼赤颜还有那么一点骨气,或许还能让大家觉得他不失为一代枭雄,能够有资格与燕王进行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