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雨慧身边那个米色衣服的女人,则是她们的姑妈,在白家,她肯定是说话非常有地位的人,常年一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表情,习惯了。
她对待白雨慧好像也比白雨薇更亲一些,因为刚才白雨薇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她微皱了一下眉头。
“把她锁在酒窖里,东昭凌如果来了,就告诉他她不在这里,如果他不来,五天后把她放了。”白雨慧的姑妈做好决定后,好像是故意说给我听一样的对着白雨慧说:“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姑妈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白雨慧一脸病态的看着我,我冷笑一声,还是很可怜的看着她,接着就被那三个男人绑住,扔进了酒窖里,我没叫没喊,因为我知道没用,还不如保存一些体力。
酒窖我曾经来过一次,帮着刘阿姨一起拿酒,东昭凌还住在这边的时候,七八个酒架上摆满了酒,如今架子七零八落的,酒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东昭凌可能真的很久都没回来了。
我靠在墙上,心里很希望他能来找我,又希望他不要来找我。
地窖门传来钥匙声,我还在想不会这么快就有动静的时候,白雨薇进来了,我看到她手里提着的棒球棍就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她身后还跟着那三个男人。
其实白雨薇安静的时候比白雨慧要好看,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样被教育长大的,形成了一点儿亏都不能吃的性格。
“你应该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她一边笑望着我一边慢慢走下楼梯,到了我身边,将棒球棍搭在我的肩膀上,碰了碰我的脸。
我没说话,她依然在笑,用球棒瞄着我身体的各个部分,最终停在了我被绑着绳子的脚踝位置说:“把这里的绳子弄上去一些。”
她身后的男人按着她的吩咐做了,白雨薇用棒球棍的头又大概比划了一下,抬起棍子,表情阴狠的一下抡下来,当的一声脆响,我瞪大了眼睛,额头顿时开始冒虚汗。
金属的球棍直接打在我脚踝外侧凸起的骨头上,这里几乎没有肌肉保护,被这样的钝器击打,疼痛钻心。
她压根儿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又比划着我另外一只脚,抬起棍子就是一下,比刚才还狠。
我疼的膝盖都在抽筋,白雨薇哈哈的笑了起来,回头问身边的男人说:“这样打骨头会不会断掉?”
“断掉倒是不会,但可能会骨裂。”
“好,那就让她骨裂。”白雨薇说完又是一棍子,敲在了我的右脚上,我疼的紧紧咬着牙,也没叫出一声,只是将头向后尽力顶着墙,眼泪不由自主的充满了眼眶。
她接着又在我左脚上来了一下。
我疼的拧着眉头,白雨薇手里的球棍不停,直到我被打的部位已经疼麻木没有感觉了。
“哈哈,真好玩。”白雨薇特别开心的拎着球棍,在空中缓慢的甩来甩去,又指了指我的手腕说:“打这里会不会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