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夏:“你这条臭龙,吃东西难看死了!”
吃完了,默塔又变回人,优雅地擦了擦嘴,顺手还把盘子洗了。
窗台上放着昨天剩下的玫瑰花,有几朵不小心照到月光,已经开了。
宁宁拿着花,敲开宁年的房门。
宁年刚洗完澡,头发湿着,换上了白衬衫,身上有股好闻的香气。
宁宁把一束还未绽放的玫瑰递给他。
宁年呆呆的接过去。
宁宁:“你有花瓶么?”
宁年摇摇头,还是有点呆。
“你等一下。”
宁宁下楼,朝节目组又要了个花瓶。
卫池慷慨地让她随便挑,花房里这种花瓶多的是。
宁宁还是挑了个白色的花瓶,回来时,宁年还站在门口,没有动过。
宁宁把花瓶又递给他:“把花插进花瓶里,放到月光下。”
一边炫麻辣烫,一边看直播的金穗抖了抖。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进去吧。“”
宁宁朝宁年摆摆手,回自己房间去了。
宁年抱着花瓶和玫瑰花在门口站了会,然后进了屋。
花瓶装好水,花是修剪过的,他把花一朵一朵插进花瓶里,放到阳台上,月光洒进瓶子里。
宁年轻轻拨弄着花苞,花苞里露出一点点红,开出来应该很好看,就像宁宁床头那束花一样。
还有,他刚刚忘记说谢谢了。
宁年拿出手机,打开,又收起来。
他没有宁宁的联系方式。
宁年在窗前站了会,夜风吹干了他的头发。
夜深了,宁年关掉摄像头,上床睡觉。
梦到非常久远的小时候。
那些自从离开那个噩梦一样的家后,渐渐地就逼着自己忘掉的记忆。
记忆里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很喜欢玉兰花。
家里的园子里种满了玉兰花,玉兰花的味道很香。
他从小运气就不好,磕磕碰碰,这里受伤,那里受伤。
还总是生病发烧,经常往医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