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听他说明日中秋,也有些反应过来了,确实不是好时机,可是他这般惹了她一遭,勾得她不上不下的,也是有些过分。
“明知不能,那你还。。。你还亲我。。。。。。”
“情难自禁。”
夫妻分别几个月,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想念像是寻到了突破口,令他难以自控,他原本只是想像以前一样亲亲她的,但又情难自禁地遵循着本能,想要得到的更多。
谢宜笑伸手拧了下他的手,有些害羞,又忍不住道:“那你冷静冷静,若是实在冷静不下来,便去临窗的榻上睡吧。”
容辞:“???”
不是,他都要沦落到床都不能上了吗?
“夫人。。。。。。”他伸手抚了抚她细软的长发,有发丝从他指间滑过,细细软软的,如同上等的丝绸一般。
谢宜笑低头,将他的半敞开的寝衣拢了拢,也给他系上带子,现在她实在是不想看这个,更不想摸一摸,实在是怕自己也把持不住。
两人安静地抱在一起睡了会,又实在有点心浮气躁,睡不着。
谢宜笑伸手卷了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卷着,小声地问他:“你这些日子出去真的顺利吗?可是有遇见困难的时候?”
“也有,不过都解决了,你看我如今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当真是无需担心。”容辞想起怀南王的事情,眼帘半垂,原本因情动微微发热的心冷却了不少。
他实在想不明白,对怀南王而言,这帝位真的有那么重要,以至于他能泯灭人性,干出这等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
“夫人。”
“嗯?”
“你说,这权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一些人能抛弃做人的底线,做尽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谢宜笑卷着他发尾的手顿了顿,却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这么问?”
“就问问。”
谢宜笑想了想,然后对他道:“权势与钱财相同,在我认为,确实是个好东西,不过呢,做人的底线自然是不能抛弃的,有句话这么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你通过正道得到的权势与钱财,那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努力得来的,若是走了歪路,做的都是恶事,那所得的一切,也不过全是罪果,看着光鲜亮丽,其实沾满鲜血,满是腥臭。”
“你是不是遇见这样的人了?”
容辞垂眸看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谢宜笑又道:“那你也不必想为什么他们会这样,你知道知道,人原本就是复杂的,有些人心中藏着贪婪与疯狂,这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容辞想想也是,若是他将怀南王想成贪婪又疯狂的人,大约就不会纠结于此了。
“我知晓了,睡吧。”